但这又如何了?
名字不过就是一个代号,叫什么不行?林时桑有这份闲心管天管地,不如花点心思好好为自己考虑考虑。
“师尊竟不知,你素日里居然有如此多稀奇古怪的想法。”
“但师尊喜欢你这样。”
白秋意更加贴近林时桑的耳畔,肆意将自己的身体与他紧紧贴合在一起,缓缓向着少年干净的耳蜗里,吐出长长一串热气。
连说话的腔调都故意拉得很长很长,好像是黏腻的糖浆,几乎都能拉出丝来。
那只探入深处的手指,不急不缓地挪动起来,指尖一片惊人的濡湿,灵动得宛如蛇一般,肆意在滚热的甬道之中游走。
好似有魔力一般,所过之处,烫得林时桑眼眶发热,恨不得整个人蜷缩成麻花——不过,他此刻确实也扭动得厉害,衣衫早就凌乱不堪,被汗水浸湿,整团整团湿哒哒地堆在腰间。
他修长白皙的两条细腿,此刻死死地拧在一起,身子也紧紧绷着,越发显得曲线分明,身段流畅。
就连背上的骨头轮廓,都美得恰到好处。
一颗晶莹剔透的汗珠,顺着肌理滚落至深陷的腰窝,很快又被白秋意凑近身去,舔舐干净,他将人从角落里抓了过来,随意往床榻上一按。
而后便伸手肆意抚摸着少年背上排列整齐的骨头,好像欣赏着什么绝世珍宝一般,白秋意时不时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惊叹。
好似在感慨造物者的神奇之处,居然赐予一个人这般完美的皮囊。
白秋意一边继续抚摸少年白皙干净的皮囊,一边笑道:“其实,师尊更喜欢你抵死反抗,誓死不从的模样,你越是反抗,师尊的兴致就越高。”
“可以告诉师尊,你为何突然就不挣扎了么,小桑果?”
林时桑羞愤交加,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活埋掉算了。
青天白日,朗朗乾坤之下,他居然被白秋意堵在房间里,扒了衣服,按压在床榻上动弹不得。
简直是奇耻大辱!
居然还有脸问他为何不挣扎了,既然白秋意都这么说了,那倘若林时桑还继续抵死反抗,誓死不从,岂不正让白秋意称心如意了?
没准白秋意还要借此出言奚落,说他身子淫荡,故意扭腰摆胯,主动勾引男人!
他才没有那样!
“怎么不说话?”
白秋意高大的身影,沉沉压了下来,几乎完全将少年瘦弱的身形,压得密不透风,好像是头顶的乌云,直接压了下来,以至于林时桑都有些喘不过气了。
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被压扁了,胸膛都开始隐隐作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