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时桑直接被这一句话吓得浑身冒汗,后知后觉他刚刚做了什么,只觉得手里的腰带好似烫手山芋,他急急想要挣脱。
却又手忙脚乱之下,将那腰带在半空中甩得簌簌作响,不料啪叽一声,竟直接抽在了白秋意的面颊。
从耳根一直到唇角,很快就浮现出一条足有两指宽的红痕,并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,浮出了肿痕。
饶是如此了,白秋意居然还美得不可方物,好像这并不是伤痕,而是锦上添花,更显得妖冶俊美。
“师尊,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!我不是!”
打人不打脸,更何况林时桑是徒,白秋意是师,这下可是误打误撞闯了大祸,吓得林时桑赶紧松手,那腰带就脱手掉落下去。
又被白秋意伸手攥在了掌心。
“你是否故意为之,这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……你打了为师的脸。”白秋意伸手虚虚抚摸着面颊上的伤痕,触手滚热,可他非但没有生气,反而还直接笑了出来。
笑得让林时桑都以为,这货是受虐病发作了,急需要狠狠受一受虐,吊起来鞭打个一天一夜,保管药到病除。
“师……师尊……”
“连腰带都知道,为师的脸生得美,所以想要吻上为师的脸,可这天底下只有一个蠢货不知道。”白秋意笑够了,才把腰带解开,随手丢还给了林时桑,还一本正经地问,“你猜,那个蠢货是谁?”
林时桑惊魂未定,总觉得这一天天的,三魂七魄都快被吓唬没了,他抬手揩了一把冷汗,摇了摇头,很快又想到什么似的,惊问:“蠢货说得该不会是我罢?”
“看来,你还不算太笨。”
白秋意起身,整理了一番衣着,慢条斯理地道:“累了,不想玩了,今天就到此为止。”
“但是——”他突然回转过身,一根修长的手指,几乎要戳穿林时桑的脑门。
林时桑冷汗潸然。
“你要记得,每个时辰,不,每时每刻都要想着师尊,你想念师尊的频率,应当同你的心跳保持一致。”
“跟我的心跳保持一致?”这怎么可能?!
“你告诉师尊,人没了心跳会如何?”
“会死?”
“对,会死,所以,记得想念师尊,否则,你就会死。”
嘭的一下,那根戳他脑门的手指一曲,直接不轻不重地敲了他一下。林时桑哎呦一声,捂着额头呼痛。
等再抬起头时,屋里空空荡荡的,白秋意已然不见了踪影,真是神出鬼没的。等林时桑穿戴齐整,下楼觅食时,天色竟然已经暗了。
不知不觉居然就跟白秋意浑玩了一整天,他现在是浑身酸痛,就好像被人按在地上暴打了一顿。
林时桑站楼梯口,小小的愤懑了片刻,而后下楼准备找点东西吃吃。哪知才至大堂,就撞见了陆师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