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桑果,师尊早就告诉过你,你不会死,永远都不会死。”白秋意缓缓坐起身来,凑近林时桑的身前,温声细语地说,“不要怕,师尊不会再伤害你分毫了。这些都只是调——情的小游戏而已。”
林时桑不觉得这些都是小游戏,反而认为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。他又往后退了退,已经退无可退了。
“小桑果,师尊现在不能碰你了,因为,你受伤了,但师尊又特别想,怎么办呢?”白秋意故作苦恼,随后又问,“神交,如何?”
林时桑觉得不如何!
就算神交不会伤害身体,但神交会损伤元神啊!
白秋意又一向毫无节制,回头再神交十天半月的,白秋意就跟铁打的人一样,他肯定没什么事。
可林时桑就不一样了,他需要休息,也需要很多时间,来慢慢静养。
所以,林时桑就冷着脸拒绝他:“我不想跟你神交!!!”
“那就没办法了。”白秋意好像很失落,但也并没有强迫,只是抓过了林时桑的右手,掰开他的手指,轻轻摩挲着他白嫩嫩的掌心。
“你想干嘛?”林时桑脑洞大开地问,“就因为我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你,你就恼羞成怒,想剁了我的爪子煮汤喝啊?”
“小桑果,师尊就算把自己的手剁下来煮汤,都不会剁你的,你的手这样金贵,正适合做一些细致的活儿。”
说着,他就抓着林时桑的手,缓缓塞进了自己的裤子里。
林时桑:“……”
林时桑:“……”
林时桑:“……”
不过,这样也好,最起码,他成功保住了自己可怜的屁股,嗯,或许还有嘴。
白秋意没舍得太麻烦林时桑,稍微玩了一会儿,就放林时桑下床了,还邀请他出去逛逛。
这竹屋不大,隔了两间房,里间当卧室,外间当客厅,只有一些很简单的摆设,连桌椅板凳,都是竹子做的。
也没什么可看的,但值得一说的是,他在房间比较显眼的位置,发现了一副白骨。
林时桑嘴角抽搐地问:“这具白骨该不会是……”
“对,就是那具白骨,我想,你抱着他睡了多日,总该是有些感情的,便将他也带了回来,便于你观赏。”
更重要的是,白秋意在白骨的手里,发现了一小块染血的破布,上面歪歪扭扭,写着三个狗爬大字,正是白秋意的名字。
所以,白秋意合理怀疑,林时桑在死遁的那些日子里,一个人孤单寂寞冷,所以,才卧在棺椁中,将一副白骨当作成师尊,与白骨一同卧棺而眠。
当然,这只是白秋意的猜想,并没有得到过任何证实。
不是他不想问,而是,他根本就不敢问。
他生怕自己问出口后,会得到自己不想听的答案,所以,就不要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