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大脑也是一片混沌,几乎丧失了思考能力,白秋意还不停地从旁蛊惑他,好像黑白无常手里的钩子,毫无任何道德底线的,将他狠狠往泥泞黑暗的深渊里拖拽。
那一声声黏腻的,沙哑的,还隐隐带着几分柔弱可怜的哭腔,狠狠揣进了林时桑的胸膛,他的胸口好像被人扒开了,往里面大量灌输一种很诡异的东西。
虽然不疼,但又胀又麻。
白秋意的身子很香,可能是才洗了澡的缘故,皮肤滑腻得要命,那身上的墨迹还散发着淡淡的苦涩,林时桑鬼使神差的,用空出的一只手,使劲揉搓,试图把字迹搓掉。
却只是将师尊雪白的皮肤,揉搓得艳红,他坐在上面,姿势可谓是疯狂又大胆,他和白秋意紧密相连,好像原本就该是一体,本该如此这般亲密结合。
林时桑突然想起,白秋意说过,自己就是他苦苦寻找了几世的魔骨,原本就属于白秋意的小魔骨。
所以,每一次两人紧密相连的时候,其实只是物归原主而已。
这就是宿命般的相逢。
白秋意故意粗喘了几声,雪白的长发,狼狈又柔顺地披散了一地,他身上所穿的裙子,也在林时桑突然的暴|虐中,撕得粉碎,好像雪片一般,散在了地上。
他喘着气,嗓子里好像黏着糖浆,沙哑又黏腻,一声声低喃着:“桑桑,你也疼疼师尊,好不好?”
“就算师尊求你了,疼疼师尊,行么?”
林时桑双眸赤红,好像彻底失控了,他抓紧白秋意的双臂,俯身去咬师尊的唇,宛如恶犬一般,死死咬住师尊嘴里的肉,咬到出血,再邀请师尊一起品尝。
他用这种粗|暴的方式,对待师尊,就如同师尊曾经折辱他一样。
林时桑坐在师尊身上,其实腿软得根本站不起来,稍微动一动,就好像压在了蓄满水的海绵球里,哗啦啦的,挤出水来。
在作出了无数个心理建设之后,林时桑才堪堪开口道:“是你主动勾引我的,我是个正常男人,你穿成这样,还勾引我,我把持不住,失控发疯,很正常的!”
白秋意:“正常。”
“我自知自己没有反攻的能力,也从未想过要反压制你,但你不要觉得,我坐上来,就是因为我服软了!”
白秋意:“是,你不软。”
不仅不软,脾气还挺硬,这孩子也算是被他宠坏了,最近脾气越来越大。
钳住他双腕的力道还挺大,钝痛钝痛的。
但白秋意就偏偏喜欢这种感觉,这让他有一种林时桑离不开他,想疯狂占有他的错觉。
他并不觉得这样难堪,也不觉得被徒弟压在地上狼狈。
他的底线,可以一次次地被林时桑突破,他甘之如饴。
反正,是他的东西,嵌在徒弟的皮肉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