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爷年轻时也是江南地下的一方大佬,虽然早已经金盆洗手,不过最欣赏的的还是有胆气的年轻小子。
秦义继续说道。
“就事论事而已,汤医生,你开的药方无非是疏肝解郁散,其中柴胡12g,当归10g,白芍8g,功在除郁解闷,说的应该没错吧!”
一瞬间。
汤方明身子如同被定住一般。
只有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不屑变成惊骇。
到最后,原本满腔的怒气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秦义所说,居然和他药方上所列分毫不差!片刻后。
他低下头,将那张药方撕的粉碎,接着老脸滚烫,一拱手说:“云爷,我学艺不精,您的病无能为力!”
“恐怕……恐怕还要依仗这位秦先生,惭愧,惭愧,告辞……”号称滨海圣手的“汤三药”连诊金都没收,难堪至极的跑了。
一时间,满座皆惊!片刻后,云震天站起身,重新打量起面前的小伙子。
“年轻人,我的病真的和这幅画有关?”
云志飞也是没想到,秦义一句话就让原本得意洋洋的“汤三药”夹着尾巴就跑了。
秦义一笑:“确切的说,主因是这画,还有另外一个诱因。”
主因,诱因?
正当云震天疑惑时,秦义问道:“云爷,这幅《仕女赏蝶图》是怎么来的?”
一语就能道出画名。
云爷的眼中再次闪过一丝赞许。
对秦义的信任又增加了几分。
随后,云爷像是陷入往事的沉思,良久之后才长叹一口气说:“这是当年,我……我和一位相爱的女子逛街所买,她见画工不错,喜欢就买了下来。”
“我找人鉴定过,是古画,但并不是出自名家之手。”
画面上,仕女手里拿着团扇,倚在窗栏上,打量庭院蹁跹飞舞的花蝶,有一种空虚寂寞的气息。
秦义点点头继续说:“从纸张来看这画属于明代,而落款的‘不第秀才’说明,作者应该是个落榜的赶考学子。”
其他人都没有吱声,听秦义说下去:“这秀才名落孙山,连心爱的女人也无法在一起。”
“而这幅画应该为图上的女子所做,旁边的红色斑点是他临终时吐的血,饱含怨气,时间一久,成了煞气。”
秦义的话一出口,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吃了一惊。
只是云震天的脸上露出了八九分狐疑。
“煞气……这是迷信说法吧?”
云志飞知道自己老爹从来不信鬼神之说,当下先出口问道。
他在想提醒秦义,换个别的说法。
秦义却毫不避讳,接着说:“煞气确实是迷信的说法,只是从现代中医讲,人体上都有着各种气和磁场,这古人的气息和磁场附到这幅画上,天长日久就会影响云爷的身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