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老太太一般在说几遍,提醒几遍后,还是有人再睡的话,她就什么也不说,安安静静的,把这个表现当做是一份给分的证明。
费星阑听的迷迷糊糊的,手上拿着笔,脑袋却是困得一点一点的。到后来,费星阑手上都不知道在写些什么自了,比甲骨文看着还甲骨文。
靳宜修倒是还好,他现在心思不在这,再也大去听老太太讲的什么,到是不怎么困。但是他以前也是体验过的,也不知道这老太太有什么魔力,还是说施展了什么催眠大法。
一个课好不容易这样过去了。
“叮铃铃~”下课铃响,大家都被铃声惊醒,渐渐起身。费星阑也睡醒了,他揉了揉自己睡眼惺忪的双眼,伸了个懒腰,眼泪都出来了。
“唉哟,太可怕了,这节课终于过去了。”费星阑把自己的眼泪擦开,来到沈暮桌子旁吐槽。
“给你看看,”费星阑把自己的书拿给沈暮看,“上课的时候划得,也不知道写了什么,基本上每节课都会有这个字体出现,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这是写的什么。”
“困了都这样,”沈暮也打了个哈切,“我现在怎么也感觉好困啊,一会儿中午去睡个午觉,补补觉吧,不然下午更撑不住”
“嗯,我也这么觉得。”费星阑对此深有体会。
……
靳宜修和席向阳回教室就没人说什么了,老师也热情的欢迎他们回来。
只有梁奉和骆源的脸色不太好看,梁奉他实在想不明白学校怎么就这么快让他们回来了,这种违反校纪校规的事情不应该严查吗?
梁奉心里抱怨,疑惑,不甘,愤怒着这件事情,却丝毫没有想到他和骆源也是这样。甚至于他们俩还是真真实实的在交往的。
而骆源则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但是看靳宜修他们出事他就高兴,他们被喊去没过多久就跟没事人一样回来,他就很不开心。
骆源感觉到旁边的梁奉一直有些心不在焉,转头看去,小声问道:“梁奉,你没事吧?怎么感觉你心不在焉,有心事的样子?”
他最近对梁奉又拾起来一些兴趣,现在倒是真心实意的在关心梁奉。
“我没事。”梁奉勉强笑笑,对骆源摇头道。
席向阳看着这一幕,心里冷笑,看见他们这么早回来心里很惊讶吧,计谋没有得逞,心里很失望吧。梁奉这个小人,席向阳真是讨厌他。
在这种时候故意给别人恶意找麻烦,而且对别人的恶意来的莫名其妙,真是可恨又可悲。
他总得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,其实他之前看费星阑和沈暮他俩跟梁奉不对付的手机号,就打听过了,梁奉的家里开了个小公司。
但是这个小公司经营的不是很好,而且之前现在还欠了不少钱,后来是梁奉一次性拿出那么多钱还掉的。
梁奉自己肯定是拿不出那么多的,但是骆源可以。作为骆家的大少爷,骆源平日里的光是零花钱就非常的客观,给梁奉这些钱去解决问题,骆源根本不把此当成一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