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自己多虑了吧,温良文挠挠头,肯定是自己多虑了,这许一笙好不容易回来了,长安怎么舍得和她闹呢,怎么舍得冷战呢,他可等了许一笙四年,现在,是宝贝得很。
他也不敢冷战,生怕没看好,许一笙就跑走了,哪里还敢冷战。
自己多想了。
从架子上翻来菜单,温良文一边挑菜,一边给即墨子素发消息,让他中午赶过来吃饭。
11:50,秦树恩在办公室里,砸碎了一套青花瓷茶具,这里愤怒极了。
昨天跑了一天的剧组,竟然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资源,行,他们不给自己资源,自己买剧本,拍摄,这下总ok了吧。
昨天晚上,微微挑了个合适的剧本,一个畅销的宫斗小说了,花了一百万买下版权。准备找导演、编剧、策划人、设计师,准备筹备筹备,就要制作了。
结果,这一上午,联系那几个有些名气的导演、编剧、策划人、设计师,竟然都推托了,各种理由,不是时间对不上,就是精力不济,最近休息之类的借口。
所以到现在,一个合适的导演都没有找到,编剧也是……
“大哥!”
秦耳耳看到一地的碎片,叹了口气,这生气砸什么不好,非要砸自己的那套青花瓷茶具,这可是自己从古玩收藏家买来的,全世界仅此一套,价格不菲呢。
“耳耳,你说,他秦长安是不是跟咱们一脉的人过不去要赶尽杀绝!”
“他不签约微微,不让微微拍公司的戏已经做到很绝了,这都刷新我对兄弟情的认识了,他倒好,外面的戏,也不准他们用微微,行,够绝,我佩服,那我自己花钱买剧本来拍,为什么他还不准备导演、编剧、策划人帮我呢,我全资出拍电视剧,他给断了人脉!他到底是想把我逼到什么绝路上。”
“他-妈-的,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,好歹我们都姓秦,就不怕老祖宗不安从祖坟里爬出来找他吗?”
秦耳耳半遮着耳朵,这声音太响了,咆哮得像打雷一样,不,比今天早上打雷的声音都响,可要震坏人耳朵了。
待秦树恩说完了,他才松开遮住耳朵的手,上前一句,发布自己的观点:“大哥,你是不是误会二哥了,二哥是不准郑微微拍秦盛的戏,可他也不至把外面的资源给你断掉吧,我觉得二哥没这么无聊!”
“无聊!秦耳耳,你竟然认为这是无聊?”
“不是,不是,大哥,我用错词了,我觉得二哥虽然人脉很强,但也不能做到只手遮天吧,你现在这样的囧境,会不会有其他原因造成的呢!”
“还会有什么原因!”
秦树恩一拍桌子,听到自己亲弟弟还为秦长安开脱,这心里的不爽又增加了那么几分。
怒眼瞪着他,“你不会帮着秦长安来对付我吧?秦耳耳,我们才是亲兄弟,你不要傻傻分不清现实。别以为你和他相处的时间长,他就会拿你当亲兄弟,我们秦家,谁的面子他给?除了那个抱养来的秦乐儿,其他人,他有放在心里吗?”
“真是见了鬼了,一个身份不明的丫头当亲妹妹,宠爱得很,一脉相亲的兄弟,不当兄弟看,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存在。秦耳耳,你擦亮眼睛吧!”
秦耳耳是秦树恩的亲弟弟,秦家军的二儿子,秦家军和顾六美一共生了三个孩子,三个都是儿子。
大儿子秦树恩,二儿子秦耳耳,三儿子秦植树。秦耳耳在秦盛旅游业这块当副总经理,入职秦盛,也两三年的时间了。
秦树恩现在是酒店业这块的总经理。
“大哥,我总觉得二哥不是这样的人。”
秦耳耳顶着秦树恩的暴怒说出自己的心里话。
这可没把秦树恩给活活气死,秦树恩上前就想给他一个耳光,自己都说了什么,都解释得这么详细了,他还站在秦长安那边。
要不是看他现在长年纪了,自己非得揪住他耳朵,狠狠的教训他。
“大哥,大嫂也不容易,以娟都四岁了,你这样光明正大和郑微微这样,不太好吧?”
“好啊,你!我说你今天,怎么反常了,敢情,是田淑淑找你当说客来了她又是许了你什么好处呢,那个贱人!”
生气,生气,太生气了,秦树恩抬脚踢翻了一盆花草,松软的泥土散落在白洁白洁的瓷板上。
田淑淑这个贱人,自己真是小瞧她了,先是去秦长安那里告状,说微微的不好,又是讨好老爷子,摆好自己秦家长孙媳妇的形象,现在,又找耳耳替他说话。
“大哥!”
秦耳耳拉住暴怒的兄弟,“大嫂也没什么过错,你这样明目张大的找女人,着实是伤害她!”
“伤害?她才伤害我呢,耳耳!你什么时候能别这么善良只看表象呢!”
秦树恩双手按着他肩膀,目光严肃:“田淑淑就不是个安分的女人,这种人,有野心,善于妒忌!有心机,但是没脑子,没能力!”
“大哥,嫂子再差劲,也是你自己挑选的,她再无何不堪,也替你生下来以娟和以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