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良文翘着二郎腿,坐在沙发上,“最近你黑白颠倒啊!不会是外面养男人了吧……”
“咳咳咳咳咳咳咳……”
“温良文,你给我闭嘴……”
“咳咳……”
什么人,知不知道说玩笑话不能在别人喝水的时候说,这呛死人是要负责任的。
温良文很无辜,你自己表现得太强烈了,反应过激,怪我咯。
“许一笙,是不是真的?”
“真你个鬼!我看是最近即墨恬恬没有惹你了,你又闲下来了。”
“哎哎哎……我说真的,你那天,去飞机场干嘛……大清早耶……”
“而且,你晚上,没回来这是睡吧。”
以为是偶然,以为是意外。
看她今天九点就睡醒一觉了,温良文觉得那些事情都是有关联的,绝对不是偶然,也不是意外,而且某种相关联。
“你跟踪我呀!”
许一笙拉开冰箱,拿了两个水果,递给温良文一个。
这睡醒了一觉,似乎都饿了。
“我才没跟踪你,是即墨意外看见你的,我说,许一笙,你没做对不起秦长安的事情吧?”
“你可不能这么做!”
“你可不能忘恩负义!你就算不念着长安对你感情,可感恩之情,你还是要记住的,你四年前说走就走,一切难过留给长安,今年一联系长安,就是开口一千万,他虽然对你提要求,可也立马把钱给你了。至于他提的要求,也就是当时出出气,吓唬吓唬你,到底也没真的让你怎么样。”
温良文一边剥水果皮,一边有条有理的说教,这认真的样子,简直不像他。
说是即墨子素还差不多。
许一笙放下水果,从冰箱里拿出一瓶酸奶,一次性的喝了半瓶。
温良文嘴是在说话,但是眼睛盯着手里的水果,并没有抬头,所以并不知道许一笙的表情如何。
他也就是随意的说说,他一向随意惯了,话多。
“许一笙,我看你们,早点订婚算了,都老大不小了。”
“这样你放心,他也放心,我越发现,长安最近脾气爆照了。以前挺温和的一个人,自从你走后,就慢慢的变得温和了,现在,已经开始往爆燥的方向发展了。”
“良文!我们的事情,不像你看到的那么简单。”
“怎么不像了!说得好像你们有多么复杂一样。”
温良文扔掉果皮,咬了口水果,真甜,真是甜。
“哎,许一笙,你怎么走进房间去了,我话还没有说完呢,你有这么困吗?”
这才多少点呢,睡不醒的吗?
昨天晚上到底干嘛去了,一晚上没睡觉?
“说吧,温二少爷!”
“你……许一笙,我也不像即墨子素那样对你有意见,你只要别红杏出墙,怎么作都行。”
“放心,我不会红杏出墙的。”
“那就行……哎哎哎……”
见她要关门,温良文赶紧说:“我家里保险丝烧了,灯全灭了,维修师傅明天才来,所以今天晚上,我睡这里,睡沙发。”
“去睡隔壁吧!一直空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