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姐姐,殿下?喊你。”沉星双手背在身后,蹦跳着进了?澜水榭。
傅别云从?秦家一事结束后便去了?广陵公主府上,整个澜水榭便只剩了?傅锦时,沉星来的时候,她正在院中练刀。
见到沉星,傅锦时一个收势结束了?这一套连招。
“傅姐姐,你的肩膀完全好啦?”沉星看着最后那干脆利落的招式,开?心地问道。
傅锦时下?意识动了?动肩膀,“嗯,几乎没有影响了?。”
这几个月来,她一直坚持着做训练,如今影响已经降到了?最小。
“你刚才说太子喊我,可知道是何事?”傅锦时问沉星。
沉星道:“估计是今夜同陛下?于长信楼台观烟火一事。”
傅锦时应声,“我换身衣裳就去。”
她刚才练刀,衣裳上沾了?不少雪屑,连带着还有泥水。
“嗯嗯。”
傅锦时的速度很快,再加上澜水榭离着吟松风也不远,一刻钟的时间?她便到了?。
“殿下?。”
“嗯。”褚暄停正在换衣裳,“你今夜与孤一同登长信楼台。”
傅锦时略微皱眉。
“怎么?”褚暄停见状挑眉。
“傅家一事尚未明?了?,我若随你登上长信楼台,百姓恐怕会心生不满。”
“你扛过了?诏狱十八道刑罚,如今是太子府的十四,明?面上与傅家已无关系。”褚暄停浑然不在意道。
傅锦时却不认同,“于律法来说的确如此?,可于百姓心中的公道来说,傅家一日背负着叛国之?名,我便一日是罪臣之?女。”
上元之?夜,帝王与百姓同赏烟火,她一个众人眼中的“罪臣之?女”堂而皇之?地站在长信楼台上,百姓定然不依,届时难免有人借机生事。
只是她不明?白,褚暄停不可能?想?不到这一点,为何还要带她上去。
难不成是想?借此?机会搞事?
这样想?着,她便也问了?出来。
褚暄停换好了?衣裳,转过身来,随口道:“想?多了?。孤只是觉得长信楼台上视野更好,能?看到整座京城,沉月他们都?见过,公平起见,也该轮到你了?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