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为何,她总觉得贤王蛰伏多年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刻,不然以他那沉得住气的性子不会一直偷偷留在京城,更不会轻易与任何人合作。
别说这个合作的人还是皇上明面上的心腹。
宋稚快步离开丞相府,很快回到宋府。
她先把今日这事给宋阳说了一遍,又写了两封书信。
一封传给慕南祁,一封则送入给皇宫中安插的眼线。
宋阳对贤王找上宋稚这事大为震惊,确认宋稚没有受到伤害之后神色严肃的表示要去好好调查一下。
而慕南祁是晚上来的。
彼时宋稚正在院子里练功,她越来越发现武功的重要性,不求出神入化,能自保最好。
不知何时,慕南祁站在不远处铁面无情的开始指导。
“脚抬高。”
“腿用力。”
“手肘向右。”
宋稚满头大汗,手忙脚乱的跟着练。
慕南祁也很有耐心,他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纠正,有时还会亲自上前示范。
等一套练完,宋稚累的瘫倒在原地。
“很苦吧。”
她突然没头没尾的说了这么句。
“嗯?”
“你武功这么好,当年一定吃了很多苦才学会。”
慕南祁蹲下身揉揉她的头发,没有否认,“的确很苦。”
她正要安慰,就听他低低的笑了一声,“不过都过去了。”
借着月色,她现在停下来才看见他原本光洁的额头上有一道刺眼的伤口。
“你额头怎么回事?”
说着又猜到什么瞬间激动起来,“狗皇帝他还是个人吗,他怎么能这么对你,不管你是谁生的你体内流的不都是他的血?难道当年不是他用下半身耕耘的结果,自己爽完然后把什么错都算到别人头上,是谁把他绑床上用了强还是怎么着。”
宋稚越说越气不打一处来,心疼的还要继续骂,被慕南祁一把捂住嘴巴。
“姑娘家家的怎么说话这般粗鲁。”
“我还有更粗鲁的没骂呢。”
宋稚摸摸他额头上的伤,气的不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