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大多都是宁静的,在着偏远的城池里当然就更加的安静了,可是城主府里却传来了一声巨响。两个影子从房子呼啦一下飞了出去,毫无保留的撞在了院子里的地板上,哇哇的吐了几口血,怎么也站不起来。
褚晓涵与许春淼一身黑袍的走出来,眼睛透出风帽射出凌厉的杀机,一步步的靠近了这两个倒霉的黑衣侍卫。
“我、咳咳、我们、看你们那么辛苦,才、才决定进去帮帮你们的,你、你们、你们别误会呀……”两个黑衣侍卫死的都心都有,可是他们宁愿去自己跳楼,也不愿死在这两个妮子手里。
“帮我们?你们什么时候这么厚颜无耻了?难道都是跟夏辰那混蛋学的?还是说你们以前都是伪装的,骨子里都是那么的龌蹉,相比你们的道貌岸然,夏辰那混蛋比你们好多了。”许春淼也怒了,这些人一直都是一副不近女色的模样,到这时候才露出真面目来。
“哟?我没有听错吧?你们居然夸我?”夏辰那个阴阳怪气的声音突然传过来,这家伙居然去而复返。
一看到夏辰出现了,二女没来由的俏脸一红,虽然看不见,但杀机已经不见了。两个黑衣侍卫急忙爬起来,匆匆的跑到夏辰跟前,躲在他身后依然恐惧的看着这两个妮子。
“夸、夸你,我们只不过拿你做个比喻,别自恋了。”二女一腔怒火顷刻间消失了,纷纷转身回了房间,离近了都能听到她们如同歼十战机的引擎一样的心脏。
两个黑衣侍卫可算松了一口气,对夏辰的佩服之情越来越浓,其一还献媚的笑道:“头、你的功夫真是炉火纯青了,改天可要好好的教教我们呀。”
夏辰没好气的瞪了他们一眼,不屑道:“瞧你们俩那点出息,没有金刚钻就不要丢人现眼,都回去吧。”
两个黑衣侍卫闻言连忙颠儿颠儿的跑掉了,夏辰这才露出了一个狡诈的笑容。不是他去而复返,而是根本就没走,这一干手下他哪个不知道,除了钟离小东有点人味外,这两个东西跟自己一样都是牲口,再说这褚晓涵和许春淼都是他们心中打主意的对象,怎么会放弃这么好的时机呢,只不过你们真的跟我学的八九不离十了呀?都是一群白痴。
“那、那个……头……”夏辰正想着,忽然看到褚晓涵出现在门口,脸色微红的站在那喊他。
“怎么?”虽然隔着老远,但他们的目力和耳里都能够得着,夏辰一脸猥琐的问她,心说她们不会被药唤醒了欲望吧?今天晚上准备我和双飞?。
“没、没事,我只是想问你什么时候可以教教我们呀?”褚晓涵红着一张俏脸,感到可怕的同时也向往不已,如果有谁惹了自己,这些损主意也真的不错。
“教你们?床第技巧?”夏辰忍着笑意,一本正经的说道。
“啊?”褚晓涵被说的一愣,然后那张小脸就更加的红了,连忙慌张的摇着手:“不、不是,我是说你的这些主意,什么时候可以教教我们呀?”
夏辰笑意越来越浓,想不到这俩丫头居然看上了我的脑子,可是你们脑子里没坏水,教你们有什么用?不过还是一本正经的道:“好呀、随时都可以,只不过这学费怎么算?”
“学费?您、您都这样的身家了,还好意思跟我们要学费呀?”褚晓涵红着一张脸,囔囔道。
“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,没有好处我费那个劲干嘛?这样好了、我给你们上一课,你们俩陪我睡觉怎么样?”夏辰厚颜无耻的讲道。
“这、这个……”褚晓涵现在在夏辰面前是一点也气不起来,碰着手指用蚊子声音囔囔的道:“那、那只是睡觉啊,你、你不能碰我们。”
夏辰噗一声差点笑出来,什么都不做躺在那干什么?然后皮笑肉不笑道:“什么都不做叫什么睡觉?你们俩个女的躺在一起都能那么疯狂,一男二女躺在床上还能安稳的睡觉?幼稚。”
褚晓涵被他说的小脸都快滴出血来,对夏辰的佩服可以说就像滔滔江水连绵不绝,也只有这混蛋可以说出样的话来。
“对、对了,我们、我们刚刚怎么会那样?平时我们也没觉得怎么呀?”褚晓涵这时就像一个刚懂事的小女孩,似乎在向夏辰请教不懂的问题一样。
“那还用讲吗?你们都老大不小了,是人就会有欲望,你们热不住也是正常的,女大不中留就这个意思懂吗?”夏辰一副老师的模样,就差在后边搁一个黑板,用粉笔写上了。
“哦……那、那怎么样你才能教我们呀?”褚晓涵还不死心,追问道。
“跟你说了,一课等于一晚上。”夏辰心里嘿嘿嘿的笑,心说那时候就算我不上课你们也会主动找我的,对自己的能力还是很有信心的。
“……但、但听说第一次都是很疼的,可、可刚才我们怎么没感觉到呢?”褚晓涵越来越像一个小女孩了,懵懵懂懂的问道。
“……”夏辰也被她问的无语了,心说这女人怎么就那么善变呢?咳咳两声道:“那个、你们没有伸进去。”
“伸哪去?”褚晓涵这时也不脸红了,急忙追问,好奇的不行。
“咳咳……”夏辰为难了,老这小子脸皮厚,但这问题上还是觉得老练滚烫,呐呐两声道:“你们、你们、你们上wc那地方。”
“wc?马桶?”褚晓涵一副天真无邪的表情让夏辰差点吐血。
“你身上的……”夏辰忍住阵阵的血气,心说这妮子老大不小了,怎么这点常识都不知道呀?。
“我们身上?”褚晓涵往自己身上看了看,依然不解的看过来。
“对了、你们例假来的时候不会是出血吗?就那地方……”夏辰一拍腿,可算想到了一个文明一点的言语。
“……”褚晓涵可算明白了,瞬间就变成关公在世,不过想了一想又奇怪的问道:“不对呀,昨天她分明、伸了进去呀,怎么、怎么就不痛呢?”
夏辰吐血了,摸去了嘴角的血丝淡淡道:“那是伸的浅!”
“那、那要多伸长会觉得疼啊?”褚晓涵想都没想就爆了一句话,夏辰当即倒地喷血,死活不在站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