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呀,最是狡诈。小小年纪就能骗过全京城的人,现在不过是故技重施罢了。”
而他阿史那旭太过天真、纯良,一时不慎,这才被他给坑害。
阿史那旭非常会推卸责任。
将一切的过错,都推到了阿史那曜的头上。
虽然把黑锅甩了出去,但阿史那旭心里,却对阿史那曜留下了阴影——
这人,狡诈如狐,凶残如狼。
一旦成为他的敌人,轻则被算计,重则丢命啊。
原以为,他搭上了袁氏,中州又是袁氏的主场,阿史那曜不敢造次。
没想到——
“阿史那曜!你!你怎么来了!”
怎么敢来?!
难道就不怕有来无回?
“阿兄,你大婚,我作为阿弟,岂有不来的道理?”
阿史那曜一身红色的胡服,大步流星的走进了小院。
他的身后,也没有太多的人,七八个侍卫。
却硬是有种前呼后拥的气派。
一行人行走间,更是自带BGM。
阿史那旭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。
刚刚站稳身体,阿史那旭又懊悔不已:退?我为什么要退?
阿史那曜就带了这么几个人,我都不用动用袁家的部曲,只身边的亲卫就能干掉他们!
忽的,阿史那旭的心,瞬间大定。
更是有种莫名的亢奋:来了也好!哼,你既来了,我就把你永远的留下!
除了阿史那曜这个祸患,他就是阿史那家唯一的继承人!
“阿史那旭居然还笑了!他是不是觉得,自己对上阿史那曜,胜算十足?”
隐在人群里,沈婳小声的跟姜砚池咬耳朵。
姜砚池只觉得耳朵被热气包裹,不只是耳朵发热,他那颗仿佛千年冰山的心,也微微的热了起来。
“嗯!”
略显不自然的回了一声,姜砚池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。
沈婳没有察觉,继续看戏:“阿史那曜看似没有带多少人,但阿史那旭也不想想,阿史那曜又不傻,岂会明知有危险还要自己来送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