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营内,百来个大夫忙的热火朝天。
又是拉脉,又是扒拉士兵眼皮,不断观察眼睛。
张宁走了来,那些黄巾力士护卫着她的安全。
“大夫,怎么样?这都是什么病?”
那些大夫看了张宁一眼,见这阵仗也不敢隐瞒。
均双手一拱,脸色凝重无比:“如果我没有诊断错误,这恐怕…是疟疾!”
这话一出,张宁与管亥顿时勃然变色,如遭雷击!
“什么?疟疾!”
“这怎么可能!为什么东平县会出疟疾?”
那些个大夫叹了口气,目露悲色。
“今年天气格外热,才是四月就已经堪比夏天,加上城内多了这么多人,环境变得极差!”
“污水,粪水,果皮垃圾满地都是,便滋生了蚊虫和瘴气。”
“而疟疾最典型症状,便是高热和寒战交替。”
闻言,管亥一拍大腿惊呼道:“哎对对对!我家小姐就是这样的症状!”
大夫们叹息连连:“那就是了,瘴气横生,这一次不知道…又要因为疟疾走多少人。”
张宁本就苍白的脸,变得更白了。
一个没站稳,整个人噔噔噔踉跄后退,若不是靠住一棵大树,恐怕已经腿软瘫坐在地上了。
本就高烧的她,这一刻好似失去了浑身力气。
止不住喃喃道:“疟疾!怎么会是疟疾呢?”
这年头,伤寒、瘴气、传尸、虏疮,被合称四大传染病。
作为其中之一的瘴气,也就是疟疾,有多大威力没人会不知道!
可谓是,谈疟色变!
一旦得病,高热者死亡率极高。
“小姐,别着急,你现在有病在身!”
“喂!你们几个老梆子,到底能不能治这疟疾?”
“要是不把我家小姐治好,我就剁了你们!”
管亥杀意凛然的看着这些大夫。
大夫们面色一苦:“将军,咱们讲讲道理成不?”
“这可是疟疾啊,我们这些乡野村医要是能治,不早成神医名扬四海了?”
管亥大刀一杵:“老子是匪!你给我讲道理?”
大夫脖子一缩,怏怏不语。
张宁苦涩的摇了摇头:“管叔,不可对大夫不敬。”
“我先看看我爹有没有留下办法,容我找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