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对着你,什么话都想跟你说,但你什么都不跟我说。”
他说得几分幽怨,石一忍不住冷笑,巧言令色的作品看得多了,而她的反应却始终不合时宜,见多识广的直接后果,是对当下发生唯有“就这”二字。
“前面靠边停。”石一拎起手袋,等待开门。
江禁没解锁,他问;“我能跟你一起进去吗?”
“你说呢?”她皱着眉看他。
“你就说路边偶然巧遇一个同学非要跟你回家蹭饭?”
石一笑:“你这话是病句。”
“我不管。”江禁就此任性地把头靠到她肩膀上。
石一出手推他:“你好重。”
江禁牵过来吻她手背,他抬头:“你亲我一下。”
“凭什么要我亲你?”
“我亲你也行。”
荷尔蒙冲上大脑致使无意义的对话时常发生,不过他享受其中,江禁的确具有沉陷的个人自由,石一当然不必劝阻任何。
又过了一个十分,不知道,也许还要加多五分钟,两人终于各自告别。
“就知道是你,”门铃响,叁姨妈过来开门,“我听见车声。”
徐常站在屋内隔着院子远远望着石一,她问:“石一,你怎么过来的?”
“打车。”石一走进去。
“是吗?”叁姨妈未急着关门,她往门外看几眼,说笑道:“男朋友送你来的吧?”
舅舅也来凑热闹,他只见着车尾,大喊:“是不是那辆GLS?”
“我没留意。”石一非常淡定,她的心理素质相当过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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