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尔雅沉默。
陆修然勉强的笑了下,心中怀有一丝侥幸,你从前来过这间公寓么?
江尔雅:嗯。
终于,他的笑容完全挂不住,可依旧保持着嘴角上扬的弧度,他不死心,继续问:来做什么?
江尔雅叹了口气,语气故作轻松,又无奈,你非要我直说吗?
短短半年,她出落得更加漂亮,脸蛋精致,唇红齿白,双腿纤细笔直,在寒风中,像朵摇摇欲坠的玫瑰,让男人不自觉的想护她安稳,更想侵占她的视线。
更重要的是,她开始学会展示这些优势,依赖男人。
陆修然比江尔雅自己还清楚,想让她放下自尊,全心全意地依赖一个男人,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。
她的骨子带着一两分说不清的清傲,底线高,道德感强,也倔强得很。
他努力了两年,接近成功,还差一步。
陆修然扔掉围巾,去抓她的手,如果我说,我不介意呢?你愿不愿意跟我回去?
江尔雅指尖僵住。
不管你做过什么,我都不在乎。陆修然真诚地望着她,因为尔雅,你在我这里,你永远是当初的那个你。
他能够给你的,我也会尽力给你,现在给不了,以后总可以的,你相信我。
陆修然这句话说得没有底气,江尔雅心疼,所以更要心冷。
他从来就是那般张扬肆意,自信阳光的少年,怎么会,又怎么可以这么低声下气的跟自己说话。
沉默后,她抽回手,摇了摇头,不愿意。
陆修然眼看着她被另一个男人牵着上楼。
寒夜岑寂,他甚至可以清晰听见两人的脚步声,在三楼停下,开门,进屋。
几分钟后,江尔雅靠在窗边,搂着男人亲吻。
她身上的羽绒服已经脱下了,露出浅粉色的线衫,胸前的衣料在男人的指尖被揉皱。
江尔雅背抵着窗户玻璃,被吻得透不过气,乳肉被男人握得有些疼,衣衫被掀起,男人的手掌朝里蹭,手指绕过胸衣挑弄她的乳尖。
江尔雅不是没接过吻,只是第一次知道,原来跟男人深吻时,他们会下意识的揉胸。
察觉到她的失神,林盛南停下手中动作,黑眸探究地凝向她,没做过?
做、做过。江尔雅挤出一抹笑,只是有些不习惯。
此时,灯光晃眼,男人侧脸英俊,薄唇上沾着些许津液,喉结微动,看上去有那么一丝性感。
这一秒,江尔雅是真的忘了,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。
事后,林盛南神色复杂,问她疼不疼。
江尔雅摇了摇头。
她一度觉得,自己此生应该没有什么事,可以比粉碎性骨折还疼,伤筋动骨,灵魂撕裂,都不足以形容。
彼时,林盛南正在替她擦身体,淡淡地说:你还年轻,凡事不要太早下结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