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敢!”
“我为什么不敢。”
说着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,“太太,我以前很讨厌孩子,也不想当一个不负责任的父亲,现在……如果是你给我生的孩子,我忽然就有了当一个好父亲的觉悟了。”
“疯子!”沈微澜简直难以置信,“你是不是疯了?我们已经离婚了,我不会给你生孩子,你别再做梦了!”
“离婚跟生孩子并不是悖论。”他笑着压低身体,轻柔的摸着她的脸,“生一个跟你一样漂亮的女儿,应该很不错吧。”
“啊——”她尖叫着躲开他的触碰,“你别碰我!别碰我……”
薄司寒直起腰,抽出皮带束缚住她的双手,慢条斯理的在她耳边低语,“野兽都有爪子,你也有,不过你放心,我不会斩断你的爪子,我只会把它们绑起来。”
沈微澜,“……”
……
秦思第二天来给沈微澜量血压,看见她还躺在床上,皱眉走了过去,“你今天没运动……”
话没说完就戛然而止了。
沈微澜闭着眼睛,还没睡醒,睡衣的领口微微敞开,露出里面斑驳的痕迹,就连唇瓣都是红肿潋滟。
发生了什么,不言而喻。
秦思僵在原地,脸色发白,内心压制多年的嫉妒就这么汹涌而出。
她捏着拳头,看着床上女人的睡颜,像极了雨后的海棠花,不难想象,她如何被宠爱了一夜。
看着看着,秦思的眼睛就痛了,痛到想掉眼泪。
可是她忍住了。
她没有这个资格。
闭了闭眼,她花了将近一分钟才将翻滚的情绪压下去。
秦思伸手推了沈微澜一把,“醒醒,起来量血压。”
沈微澜困得睁不开眼,听见秦思的声音,还是强撑着怕坐了起来。
浑身都疼,疼得她眉头紧锁,比跑步四十分钟,跳操一个小时还要累。
她打着哈欠,把手臂伸出去。
秦思面无表情的坐下,给她量血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