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盛担忧的看着萧行止,又问顾大夫,“顾大夫,二公子这伤怎么还不见好啊。”
顾大夫幽幽的,没好气道:“急什么!这又不是掉了块皮,一天两天就能好的,当然要慢慢养。”
南盛顿时被怼的哑口,有些求助似的看向自家二公子,萧行止难得的调侃笑着:“顾大夫和军中兄弟们天天待在一起,脾气也变的暴躁了不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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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生略有埋怨的说道:“二公子若是多爱护自己一些,我也不用这么暴躁。”
萧行止知道自己刚来北都的时候把自己封闭起来,完全把自己埋在军务之中,什么事都亲力亲为,是把他们都吓到了,他道:
“这次真的是大意了。”
南盛也替萧行止辩驳道:“二公子是因为救我们才中了一箭,是属下的错。”
说着南盛就要跪下,被萧行止拽住,他无奈道:“南盛,将士在外拼搏是难免的,这与你无关。”
“二公子!”
顾生听他俩的对话,难得长吁一口气,“二公子和我们姑娘一样,总是不爱惜自己,担忧的只是我们这些人。”
听到顾大夫说起自己心底那人时,萧行止整个身子突然僵硬了一下,南盛注意到萧行止的反应,立马站在一边保持不动。
顾生瞄了一眼萧行止的反应,像是又随意的说了几句,“我们姑娘今年在大燕岩州城,那的管事的正好是我徒弟,前些日子来信说姑娘被卷入了当地严家的纷争中,受了点伤,我……”
“你说什么!?”顾生只感觉自己胳膊突然被掐住,疼的他倒吸一口气,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提了起来,还没叫疼,萧行止急切的话就砸了过来,
“你说怀夕受伤了,怎么回事?伤在哪?严不严重?是谁干的?”
顾生一抬头就看到萧行止满脸阴鸷的表情,南盛看自家二公子手下失了分寸,急忙上前抓住萧行止的手,道:
“二公子,你先别急,想来林姑娘没有什么大碍,否则顾大夫早就追去了。”
萧行止现下才反应过来自己失态了,他松开手,有些抱歉的说道:“顾大夫,对不起,我……”
顾生也是知道他担心自家姑娘,自然没当回事,就道:“姑娘不常来信,这事她也没说,恐是怕我担心,这还是我那徒弟来信告诉我的。
我们姑娘被那严公子挟持了一次,脖子上留了道小口子,好在不大,手上倒是被割了挺深的伤口,还好无碍。马大夫说,当时大燕的罗刹堂在那,姑娘自是平安的。”
萧行止闻言,原本紧张的心才稍稍平复了一点,但也只是一点而已,他的思绪依旧是乱的。
南盛看着二公子这样,和顾大夫一起换好药,就出了大帐,到外面的时候,南盛还有些不放心的问道:“林姑娘真的还好吗?”
顾大夫朝他翻了个白眼,“你是想我家姑娘不好吗?”
南盛又是一顿,看着顾生离去的背影,无奈着说:“不是,顾大夫,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,你知道,我这是担心我们将军夫人啊!”
营帐中的萧行止负手而立,看着眼前的地图,视线落下之处,正是岩州城的位置,思绪远去,这两年来,自己总是能得到怀夕的去向。
之前她去了千机阁,拜托师傅将那本解百蛊之毒的药书传播出去,她在西城停顿,她去往大燕,到如今的岩州城受伤,每一刻,自己都知道她在哪。
他总是能得到消息,去年回京城时,大哥大嫂和他说了很多,父王也教导了自己很多,他有自己的责任,她也有自己的理想。
萧行止知道她的理想是什么,也愿意去尊重,去理解,只是听闻她置身于危险境地之时,自己不在她身边,总会心下发慌,想要见她的想法更是强烈,可是见面了,萧行止又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她。
他心事重重的走出大帐,看着天空中高挂着那轮圆月,如今天气寒凉,怀夕是否有穿着暖和一些,是否有待在民生堂里好好的撰写自己的医书,手上的伤口有没有好一些,这些无一不让他牵挂。
一轮明月下,两个相隔千里的人互相担忧着对方,心系着对方,也思念着对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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