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的课程结束之后,中餐也是培训公司安排的,菜式很是丰富。吃过中餐;下午接着继续上课。讲营销学的讲师课上得很好;叶星辰一边听得津津有味;一边飞快地记着笔记。
晚上到酒店下榻后,洗过澡,歪在床头看了一会儿书,心中却没来由地一阵空虚。
拿过手记翻出那个记忆深刻的号码,盯着看了半响,刚想按下去,手机却突得响了起来,叶星辰望着那个号码,脸上不禁泛起一丝喜色。
“星辰,是我。”苏天堑低低地声音传来,听到叶星辰的耳内仿若天籁之音。
“嗯。”她轻轻地应了一声,心中纵有千万个疑惑和问题,此刻却不知该说什么好?
“听孙培说你去上海培训了,怎么样?课程安排的还好吗?”苏天堑站起身,向酒柜走去,从里面拿出杯子和红酒,倒了一杯,慢慢品尝着。
“还好,培训公司安排得挺好的。”叶星辰将身后的枕头抽走,然后滑□子,躺到被窝里。“你……你新西兰那边的项目谈得怎么样?”
“挺好的。差不多算是成功了,过几天再去一次,就可以签合同了。”苏天堑轻摇着酒怀,端起一饮而尽。
“阿堑……”叶星辰深情地叫了一句,片刻却什么话都没有说,她觉得自己心里堵得慌,咬咬牙问道:“你是不是开始疏离我了,真是得到了,就没有什么好珍惜了吗?你也像那些公子哥一样,只是当爱情是一场游戏吗?没有追到我之前你拼了命的说我爱,现在呢,这份感情谈了、散了,所以你想……想着要离开了吗?”
“我没有,星辰。你为什么要那么想呢?”苏天堑又倒了一杯酒,独自饮着。
“如果你没有,为什么这么多天都不给我一个电话,为什么时延去丽江找落落,你却不肯让他带一句话,哪怕一句也好呀?”叶星辰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在害怕什么、怨念什么,只是觉得很没有安全感、很不安,好像苏天堑就要离开他了似的。''。
“我很忙,星辰。”苏天堑说话口气淡淡的,让叶星辰觉得很是漫不经心,原来他连一个解释都这么不耐烦。
“阿堑……”叶星辰眸色中莹光一闪,滑下几颗泪珠,要在平时他觉不是这种口气的,她又不是傻子,她听得出来。“你跟江芷蕾什么关系?你们在一起了吗?是不是?我不要你骗我,真的,你不要骗我?”
苏天堑将手机换至另一边,轻扯出一个复杂的笑意,“星辰,你不要瞎想了,等你培训回之后,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。”
在接下去的日子里,叶星辰听课就有些心不在焉起来,满意的答案,那个答案会是什么呢?跟她摊牌,可是那样就不算是一个满意的答案了?难道是自己多想,或许他跟江芷蕾什么关系都没有,都只是自己在杞人忧天?
想了一天乱七八糟的结果之后,叶星辰打算放弃再去胡思乱想了,因为想再多也没有用,反而让自己陷入痛苦当中,还是顺其自然吧。这样想之后,心里坦然了许多。
培训的最后一天,上完课,叶星辰刚走出公司,一辆黑色私家车悄无声息地驶至她身侧。
车窗降下,有一个人伸出头,叫了一声,“星辰。”
叶星辰呆愣愣地望了眼叫她的人,半响才道:“学……学长,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喻良颂走出来,将副驾驶座的车门打开,笑着说:“刚好来上海这边办点事,知道你也在上海,就顺道接你回去。”
“哦。”叶星辰松下一口气,笑着坐进了喻良颂的车子,然后告诉他下塌酒店的地址,车子并向那飞驰而去。
没一会儿就到了酒店,两人一起坐电梯上去。到了房门口,喻良颂将手中的书递还给叶星辰,微笑着说:“星辰,你先休息一下,我去我那住的酒店收拾一下,然后咱们晚上一起吃个饭,晚天一早再开车回去。”
叶星辰点点头自然是没异议。
晚上的时候喻良颂来接她去吃饭,吃得是法国菜。叶星辰对法国菜没有研究,结果自然是喻良颂点的单子。末了,他还特意点了一瓶法国红酒。
菜还没上来,服务生就早已将红酒打开,放着醒酒。等菜上来,两人都稍稍吃了一点之后,才将红酒倒上。
喻良颂端起酒杯,举至叶星辰面前,“星辰,我敬你。”
“谢谢。”叶星辰也举起杯子同他的杯子轻轻碰了碰,轻啜了一小口。
喻良颂一边切着牛排,一边颇有些意味深长地问道:“星辰,你很爱天堑吗?”
“呃?”叶星辰切牛排的手顿住,抬眸望了眼喻良颂,然后垂下眸,点点头,“嗯,很爱。”
喻良颂面色一僵,轻叹一口气,拿过餐布擦了擦嘴唇,“或许你不爱,会轻松一些。”横过手,握住叶星辰的,“星辰,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,你一定要记得保重自己。”
“学……学长,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叶星辰抽出自己的手,神情微变,脸上的笑容顿住。
喻良颂有些尴尬地挥挥手,神情略僵硬,“没什么。嗳,不谈这些,我们吃饭。”
叶星辰潜意识里觉得喻良颂或许知道一些什么,可是却不愿意说。为什么他跟苏天堑一样现在说话都吱吱呜呜的呢?到底有什么事瞒着她?或许等明天回去之后就知道了吧。
第二日,喻良颂跟叶星辰早早就起床上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