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哉、怪哉!
“带我去看。
祁山的披风卷起一阵,随军大夫觉得而脸上一凉,也积急急忙忙的追了出去。
中毒的士兵全部被安排在一个营帐里,祁明垣也在纳闷,看到祁山进来,立刻起身上前:“叔父,这些士兵中的毒奇怪。”
“大夫已经告诉我了。”祁山弯腰摸了摸面前士兵的脖颈,温热跳动的经脉、如常的面色无不告诉他,这人确确实实还活着。
当真跟睡着了似的。
“明明箭矢浸泡了毒药,却偏偏没有立刻要了人性命,这些士兵的呼吸、体温都在……叔父,你说东唐人到底想干什么?”
祁山面色阴沉,帐子里的气温顷刻间都降低了许多。
“他们一直沉睡便不能进食喝水,东唐人是要我们看着这些士兵活活的饿死在我们面前。”他眼神沉沉。
这是对他们将领的折磨,也是对西津士兵的震慑。的
祁明垣面色大惊,恨的压根痒痒:“东唐人简直可恶至极!真刀真枪的打不过我们,就用这等阴损的招数!”
“就是因为打不过才用。”祁山沉声道,“军医尽力解救,同时往都城送消息,要皇上派御医前来!发八百里加急!”
“是!”
祁山回到营帐,那股强烈的不安再次涌上心头,难不成江城当真是祁家的劫?
盯着桌案上的沙盘,祁山眸子里泛过一抹狠意,若当真……
“出来!”祁山忽然厉呵一声,双眸鹰隼一般盯着营帐入口处。
一道影子飘进来,鬼魅一般落在了他面前。
看着面前这个容貌普通,穿着西津士兵服饰的男人,他微微眯起了眼睛,继而语气肯定道:“你说故意让我察觉到你。”
若不是这人故意露出气息,他还会察觉。
而且……
“你这张脸……也不是你的真面目吧?说吧,你到底是何人,谁派你过来的?”
聂明哲看向祁山,抬手揭下脸上的人皮面具,俊美无俦的脸在祁山面前一览无余。
“这是孤的诚意。”
祁山皱眉,自称“孤”的人……
西津并没有这样一位主子,东唐好像也没有这般惊才绝艳的人物。
是的,祁山对聂明哲的第一印象就是惊才绝艳,不只是说他脸长得好,而且是周身的气度,这是居高位且有实力居高位才能蕴养出来的气势。
若是北汉和南梁,北汉是祁家死敌,他们一直关注,没听说有这样厉害的人物。
“你来自南梁?”祁山盯着聂明哲,还是想不明白。
南梁并不和西津接壤,两个国家基本上没什么摩擦,祁山对南梁不甚了解,不知道他们国的皇子情况,就以为聂明哲是南梁的太子。
“孤是宸华国太子,聂明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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