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楚信,她已经没有什么不能失去的了。
宋沁儿眼底决绝惊的许远半晌说不出话来,他甚至于不敢看她的眼睛:“沁儿,你、你……”
“别喊我的名字,恶心。”
许远脸色铁青,她说他恶心?她一个残花败柳的孤女,有什么资格说他恶心?
现在忍下,等将人带回去,必定要好好收拾一番!
“你跟我回去……岳父岳母在天有灵,也一定希望你能跟我回去的。”许远轻声道,“现在每年清明寒食,我还会去祭拜他们呢。”
宋沁儿嘴唇白的没有一点血色。
父母的惨死一直是心头最痛、最不能碰的伤。
只是听别人提及,她的耳边就会响起那一夜的惨叫、呼吸间也仿佛都是亲人献血的味道。
但是!
“爹娘若在世上,定不会愿意看我被人牵着鼻子走!许远,你想拿我爹娘压我,就想错了。”
许是真的豁出去了,宋沁儿脸色已经惨白,可脊梁却越发的挺直了,眼底隐隐有坚毅之色。
“你若继续纠缠,我现在就去报官。你敢豁得出去,我宋沁儿就敢奉陪到底!”宋沁儿冷笑,“左右不过一条命,我怕什么?!”
“你、你……好、好,你既然不领情,我走就是了!只是你日后莫要后悔才是!”许远红了眼睛,“沁儿若你想回头,我许家大门随时为你敞开。”
呕!
恶心死人了!
宝珠扶着盛如娇走出来,正好听到这话,当即恨不能将隔日的饭都吐出来。
听许远一句话,能省下三日饭菜。
金珠般了椅子出来,盛如娇落座,冲着宋沁儿招招手:“沁儿,过来。”
不是她非要宋沁儿面对从前的不堪,从前的事情一直是宋沁儿心底的伤痛,也是她的软肋。如今她能自己面对这么一遭,以后就再没人能用这事伤她。
沁儿走到盛如娇面前,眼圈发红,但神色坚定。
“我可以的。”她道。
“你做的很好。许家能做你的磨刀石是他们的荣幸,现在磨刀石无用了,也总该让他们涨涨教训。”盛如娇瞥了一眼许家母子,“将人带上来吧。”
金川带人拎着一个女人还有两个孩子上前。
两个孩子都四五岁的样子,在被人带上来的时候早就吓傻了,这会儿看到许远立刻扑上来,抱住了他和许母的腿。
“爹爹!”
“祖母!”
年轻女人也哭哭啼啼:“相公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你们不是回老家祭祖了吗?怎的跑来了城里?”
许远和许母在看到母子三人出现的时候都傻了眼睛,一股寒意从两人后背升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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