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越把人拉近了一些,附耳过去:“我比你还想,怎么会笑话你呢。”
冷不丁的说这么直白的话,还挺难为情的,以前觉得楚越是一尘不染的纤纤君子,说话的气度和眼神都让人膜拜。
如今敞着大半衣领,漏出紧实的胸膛,精壮的腹肌,眼神里一闪而过的狡黠,就连不经意的笑容,都带着几分摄人心魄的魅惑,他如一只求偶的花孔雀,绽放着自己所有的魅力,现在的楚越,他和那些招猫逗狗的纨绔子弟也没什么两样。
“真讨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下一个字就被楚越的唇堵了回去。
纱账缓缓落下,楚越寻到温菡玉的手,与之十指相扣,他得吻,又软又棉,痴缠交错间,让人心头澎湃,难以支持。
不知何时,衣衫尽褪,锦被下的温度也一点点的在攀升。
这次是彻底的坦诚相见了,温菡玉身体有些颤栗,大婚那日,她只学了皮毛,除了回应楚越的热吻,她不知该怎么做了,细长的手臂无力的挂在他的后颈上,空白的大脑慢慢的涌现出了许多五彩斑斓的画面,奇异梦境盖过仅存的那些理智,只由着楚越一点点的索取,也或者说,她甘愿想献出自己。
从第一见他时,就被他吸引到了,只是她不敢让自己去肖像,纯白玉如公子怎能可能会瞧上她这种寂寂无名的小女子,可如今,却和眼前的人沉沦堕落,把从小学到的礼义廉耻抛之脑后。
她自己如一个提线木偶,任由他摆布。
窗外的风忽然灌进房里,熄灭了拔步床外的烛光,四下里一片黑暗。
温菡玉仿佛被黑暗吞噬,紧抓着唯一能救自己的救命稻草。
楚越声音低哑道:“阿玉,放松一些。”
如花似玉的姑娘,又是他心心念念许久的人,楚越舍不得伤了她,只待她意乱情迷的时攻城略地。
“大人……”她哀怨的唤了一声。
黑夜中,喘息声尤为的清晰,一阵雷声传来,掩盖了女子的嘤咛。
滴滴答答的雨点落下,顺着房檐,滚落到水潭中,石板上,似乎也敲到了某个人的心口上。
这场雨不算太大,却淅淅沥沥的下个没完,直到子时,也没有停下的意思。
温菡玉被楚越抱着进了两次浴室,她已经如一摊泥一般,连祈求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后半夜时,风停雨止,铅华洗尽后的月亮更加的清亮,挂在树梢的一端,洒满清辉。
烛光重新被点亮,窗子也重新合上,温菡玉望着上方的纱账愣神,已经没有任何精力去思考,但她也睡不着,此刻,整个人的灵魂仿佛被抽走了一般。
楚越侧着躺下,一手撑着脑袋,注视着今晚的杰作,在他的呵护下,眼前的人更加水灵了,尤其是这双眼睛,比窗外的月亮还要澄澈明亮。
“你还要吗?”他问。
“……”温菡玉瞥了一眼楚越,血红的眼眶里满是憎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