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菡玉漫不经心的回他:“吃月饼,看月亮,若有人结伴,就去逛街赏灯。”
“哦,到了那日,我带你出去赏灯如何?”
这句话倒是挺合她心意,温菡玉想了想,和楚越在一起,还不如徐瑞汐和傅萱一起玩自在些呢。
“再说吧。”
到了午后,温菡玉躲在房里的榻上小憩,楚越抱着两个木匣从书房里出来。
吉星和佳月也各自回屋打盹,清水院里很安静。
楚越推门而入,把连个木匣放到一旁,褪去外衣,和温菡玉挤到了一处。
小榻上躺两个人略显得拥挤,温菡玉觉得不自在,翻了个身,看见硕大的一张脸,想必这张榻,都是楚越平日里躺的,被她霸占了,温菡玉道:“我回床上歇息。”
楚越捉住温菡玉的手道:“不要走,我们挤一挤不行吗?你若睡不着,我们就说一会话。”
温菡玉其实有许多疑问想问他,想了想道:“你出使夏国,是怎么做到让夏国让步的?只凭你这张嘴皮子吗?”
“我这张嘴,不禁能让夏国那些人无言以对,也能让你感到欢喜,对吗?”说着,捏着温菡玉的下颌,吻了一下。
她很严肃的再请教楚越问题,他却满脸轻浮,温菡玉捶了一下楚越的胸口,不满道:“你若觉得事关朝堂,可以不说,为何要说这中话来恶心我呢。”
“恶心吗”
“有点。”
他只是想讨她的欢心,虽然有了亲密的关系,但觉得可以再亲密一些,不止身体,还有灵魂。
看温菡玉一脸认真的求证,楚越道:“夏国人野蛮,若想让他们俯首称臣,必须把他们打到无力翻身的地步,出使夏国之前,其实先打了一场硬仗,等他们老实了,自然就接受大齐提出的条件。”
原来,不只是和谈这么简单,还打了一场仗,使臣们为此做了这么的事,想到那个害她担心谣言,温菡玉又问:“那些关于和谈失败的谣言到底是谁传出去的,夫君可是知道?”
“事关朝堂,这个可不能告诉你,以免引来不必要的祸端,有些事得过且过。”
“我明白,我还想再问你一件事,若有人匿税,根据大齐律法,会如何处置?”
“匿税呀,若是银两数额巨大,重则流放,轻则杖刑,若是补齐税款,有可能从轻发落,陛下登基后,t对律法不合理的地方做了许多的改动,不过,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
温菡玉有些心虚,扣着手指道:“只是有些不明白,想问一问嘛,姚师傅如今在府中快一年了,你可是说过要帮他伸冤,如今却一点动静也没有,到底等到何时?”
“此事牵连甚广,一直都在调查之中,你夫君如今正在放长线,钓大鱼,不要着急。”
聊了这么多,温菡玉似乎一直都在问公务上的事,他来这里是想谈情说爱的,感觉再说下去,他那些底细全都被她知道了,可若是不回答,又架不住她哀求的眼神,有必要转移一下她的注意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