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道远,向谁乱吹埙?和来秋声。
蛙声一片春意,渐雷雨急来,四起怨声。
淡酒黄花,二十八般丝竹。
知她相思到晓,碎哝哝、谁在吹箫?
且休罢,千竿翠皆是空心!
作者有话要说:夫人不擅诗词,囧。。。
第59章 央姬是谁
翌日的阳光如华丽的鳞片;一层接着一层;从窗棂镂进寝宫;一直镂到榻上紧紧相拥的两人。
层层鳞片如雪亮的利刃;表里都被割的满目疮痍。
宫容的药劲一阵接着一阵,这一夜两人都没合眼。央姬更是苦不堪言。
宫容真的是最矫情最麻烦的男人;绝对没有之一。
镜头回放:
宫容含羞带怯的煽动着睫毛;侧头看躺在一旁已经非常疲惫的央姬,嗫嚅道:“央儿,我难受。”
央姬觉得自己的好修养绝对禁不住宫容的折腾;忍无可忍:“不是才好么;怎么又难受了!”
央姬粗鲁的一手掀掉被子;吼得更加厉害了:“哪有难受,嗯?”
宫容眨了一下美眸;睫毛上立刻挂上一层泪珠。宫容的泪就是及时雨,央姬立刻软了下来。
宫容的蛮不讲理更成化境:“它真的是难受了,宫容做了这么多年的宦臣,它肯定抗议了不听话了才不让你晓得,央儿你摸摸宫容它就会暴露本性了……不信你摸摸看?”
宫容可是什么话都说的出来的人。央姬脸红的不行,恼道:“谁叫你做宦臣的?一做做这么多年,把所有人都骗到了……”
宫容能骗到所有人,可不只是口里说说。这么多年,他就没碰过女人的一块衣角。
宫容黯然:“本来准备做一辈子的……”
“就因为你如今的立场?”
“不是。”
“如果不是媚药,你是不是要骗我一辈子?”
“是。”
“你这一辈子都不打算碰我?”
“是。”
“你昨天口口声声说要我,只是因为你身中媚药?”
“也许……是吧。”
“你现在是不是在骗我?你到底哪一句真话哪一句假话?”
“宫容自认从无虚言,没必要骗你的,自然不会骗你。”
“什么叫有必要?什么叫没必要?”
“视情况而定,眼下就是没必要。”
“那你说,你都骗过我什么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你怎么不说话了?”
“宫容在想,怎么骗你。”
“你不是说眼下没必要骗我吗?”
“这个要视话题而定。这个话题,宫容要想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