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茜拦住正欲出门的罗家安,神色不悦,“你到底把爸怎么了?为什么他连我也不见?”
“不见你这是爸的意思,跟我没有任何关系,ok?”罗家安不耐烦地推开罗茜挡路的手。
罗茜冷笑,“我现在连他的面都见不到,哪里知道是他的本意,还是有人蓄意而为?”
“nancy,你扪心自问,爸生病住院那段时间,你去看过他几次?”
“我不是不去,是没有时间去,那个时候罗氏处于危机中,我为公司的事忙得心力憔悴,而你也别忘了,爸是因为谁气得住进医院?”
罗茜现在真后悔当初花那么多精力,聘请大状,买通各方关系让罗家安无罪释放。
那时候就应该让他蹲进牢里,省得现在给她带来这么多麻烦事了。
“为公司?话说得好听,你趁机谋取罗氏集团的权利,将爸的心腹们一网打尽,换上自己人马,你以为这些爸都不知道?他现在对你,心寒至极,别说见你,他连你的声音都不想听到!”
罗茜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“当初那种情况,我不出来主持罗氏集团,难道要看着它一步步垮下?要真那样,你以为你现在还能过着阔少的奢侈生活?”
罗家安显然对罗茜这种冠冕堂皇的借口熟知于心,不耐烦再听,举起手看了看时间,“算了,我现在不想跟你吵,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谈。”
罗茜连忙拉住罗家安,“你最近是不是和何润走在一起?”
罗家安皱眉,“nancy,我不觉得我和谁私交要跟你报告。”
“何润这个人不简单,你少跟他接触,免得被人卖了都不知道!”
“哈!nancy,我和何润走得近也没你和许文博走得近吧?其实你不说,我也知道你此行目的,无非就是劝我别再跟许文博斗了是吗?我告诉你,不可能的。”
“哼,说来说去,还不是为了那个酒家女,叫什么若烟是吧?我看你跟秦世轩学得有模有样,还冲冠为红颜?那个女人,怀了许文博孩子,又被逼着打掉,现在弄得人不人鬼不鬼,所
以你心疼了?才会不留余力地对付许文博。”
罗家安冷冷看着罗茜,“nancy,我的事,劝你少管,我可以坦白告诉你,我已经从美国请来最好的医生医治爸的病,只要爸的病一好,你的好日子就到头了。”
罗茜面色突变,咬牙切齿地说道,“我问心无愧!”
“nancy——”罗家安拖长尾音,“你连自己兄长都能出卖,还有心么?”
“我……”罗茜面色震惊,心中恐慌,原来,他都知道。
罗家安推开包房门,忽明忽暗的灯光下坐着一人,身着黑色衬衣,慵懒地靠沙发上,你看他眉目似在出神,其实他心如明镜,对于一切,早已胜券在握。
罗家安笑了笑,“三少久等了。”
秦世轩微微坐正,抱以一笑,“我也刚到。”
两人对坐,秦世轩拿出一张便条递给罗家安,“这是我为若烟姑娘安排的住处。”
罗家安接过便条,手微微颤抖,好半天才回过神来,“谢谢三少。”
“举手之劳罢了。”反正他旗下的物业,空着也是空着,不如卖与罗家安一个情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