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马上就出来了。”苏国安说着,立马加快马达,很快就已经达到顶峰,随即噼里啪啦地在玛丽身上一顿乱射。而在他弄完之后,玛丽随即拿起纸巾,将身上的脏东西擦掉。
“你都这么大年纪了,居然还对这种事情有如此高的兴趣。”玛丽终于忍不住泼了苏国安一盆冷水。
苏国安本来弄完之后正光着身子躺在床上,轻松地欣赏着自己依旧没有老去的肌肉。听玛丽这么一说,他也感到有些光火:“这段时间以来,你的脑子里除了杀人还是杀人,似乎没有一点心思放在我身上。”
“这还不是你的安排?”玛丽随意地拿起一件睡衣披在身上。而这一切对还想继续下去的苏国安来说,无异是他想继续下去的冷水。不过玛丽说的也在理,当初正是苏国安安排她去除掉自己那个儿子的。而现在,玛丽一天到晚想着如何对付自己的儿子,自己却渐渐为她不将心思放在自己身上而感到失落起来。
“你说的没错,这次咱们一定要去拉拢好候家的老头。”苏国安想了想,随即拿起一根烟。正要抽的时候,却被玛丽劈手夺过。他也不生气,只是微笑地看着玛丽:“那个丫头你准备的怎么样了?”
“这还用得着你说,我早就安排得妥妥当当的了。”玛丽哼了一声,“这一回,苏海非死不可。不过我觉得你这次想要亲自去候家的话,恐怕还不能,安冰伟他们肯定会从中作梗,更何况侯佳慧那个女人很不喜欢你。”
苏国安轻轻地吐了一口气:“你是说,我要另外派一个人过去?”想到派遣另外一个人,苏国安略略皱眉,随即将目光转向玛丽身上,又轻轻地摇摇头。
寿宴的那天,马家的人肯定也会在,如果让玛丽出面的话,恐怕不是什么好对策。
玛丽似乎对苏国安心里想的非常了解,顿时嘻嘻一笑:“我告诉你一个办法,绝对可以!”说着,她便俯在苏国安的身上,嘀咕一阵。而苏国安听了,也慢慢地展开眉头,随即慢慢地将他的手伸向对方的娇躯,慢慢地压到她的身上。
空荡的房间之中,很快就传来苏国安和玛丽的嬉笑声。而在另外一边的营销大楼中,一个身穿蓝色工作服的女人轻轻地摇头,为自己悲惨的命运感到有些不愤。
“妈……”便在这个时候,她的耳边突然传来这么一声。她一愣之余,随即将目光转向身后。
此时卫生间之外站着一个酷似苏国安的年轻人,而营销大楼之中没有其他人。所以在这样的时候,这个“妈”字除了她自己之外,再不会针对其他女人的。
而听到这一声“妈”,再看着这么一张曾经熟悉的脸,女人随即心头一震,手中的扫把掉落地上。
不错,喊出这么一声的人正是苏海。当他想到扫地的女人,想到他口中的“国安”,再想到那天晚上她和苏国安之间的情形,想到她那天晚上做出那么出格的事情,竟然能从对方手中安然离开。苏海就觉得,这个女人,一定和苏国安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。而更有一种很大的可能,这个女人是苏国安的老婆,自己的妈妈。
苏海尝试着喊了一声,只见这个皮肤黑黝黝的女人眨巴着眼睛,嘴唇张开着微动,似乎想答应着。不过就在苏海激动不已地等着这么一声的时候,对方竟然失口否认。
“我不是你妈妈……孩子……你认错人了。”她摇摇头,随即拿起扫把,继续扫厕所。
而见到这一情形,苏海顿时激动不已。他只记得那个女人分明张开嘴,分明想答应自己。虽说她否认了,但他却相信,这个女人就是自己的妈妈!
想到这,苏海顿时走过来,一把拦住女人:“妈妈,我知道你是我妈妈。”
“不是的,孩子,我这里还有事情没做完,你不要当着我干事。”女人低着头,再没看苏海一眼。而见到她肩膀微微耸动的情形,苏海再不会怀疑半点。
不过她既然不承认,那苏海也不便再为这个而和她辩解,只是微微笑着,将自己的来意说出来:“有歌叫做‘世上只有妈妈好’,如果妈妈知道自己的孩子马上就要面临死亡危险了,她又会怎么做呢?”
说到这的时候,女人顿时一愣,手中的扫帚也微微停了下来。不过也只是一瞬间,她便立刻恢复扫地的动作,装作对苏海的话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的样子。
“后天候家大佬会做寿宴,到时候苏国安会去那里对我不利。”苏海摇头,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,“儿子只希望妈妈能够有办法拖住爸爸,不让他去那里,否则儿子要做的事情全部泡汤。”
说完这个之后,苏海便头也不回地走开。耳听着苏海的皮鞋声渐渐远去,女人终于站直了腰身,随即转过头来。她的脸上挂满着期待与恐惧,黑黝黝的双瞳中似乎又重新闪起了神光。
“他是我儿子……国安,你不能对咱们的儿子这么残忍!”她喃喃地说着,随即抓起头上的蓝帽,一头干枯的头随即跌落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