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位国公爷是亲兄弟,本就是一体的。
沈柠这样说,好像也没毛病。
“那贾瑞当着一众贾家子弟的面,诅咒我和肚里的孩儿,说她是索命的阎罗,我必会死于她手,就是她自己也会跟当年的敷大哥一样长不大。”
沈柠的眼中带着迫人的光,“贾琏,我问你,你若是蓉哥儿,你能忍得?”
贾琏:“……”
这没他的事啊!
但被伯娘当场点名,他能怎么办?
“蓉哥儿打的好。”
贾琏朗声道:“贾瑞……不配当我贾家子弟。”
他脑子一向转的快。
珍大哥还在中院里发疯呢。
贾瑞这话算是触了宁国府的逆鳞,他完了,他祖父代儒太爷……也就不能在族学里待下去了。
“伯娘!”
他弯腰拱手:“里面……”
“他们冷眼旁观就是大不孝,更何况当时的某些人还嘻嘻哈哈。”
沈柠看着他,“琏哥儿,你觉得他们不该打吗?”
“该!”
贾琏的腿肚子抖了一下,语气前所未有的坚定。
“不错!”
沈柠对他的回答似乎是满意了,“树不修不直,人不教不才。看在他们年纪还小,同是贾家子弟的份上,当时附和贾瑞,笑得最大声者,不过是三十板子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好几个太太奶奶抚了抚胸口。
三十板子不少啊!
但此时,她们谁也不敢说打的不对。
“陈掌柜回去拿伤药了,打完了,自会给他们上药。”
沈柠看了一眼陈氏,“但教孙、教学俱都不力的贾代儒,在他误导我儿打我孙子三十大板的时候,就不是我沈柠的长辈,也不是我宁国府的长辈。”
陈氏身体一软,抓着她的两个婆子顺势松手,她一下子就软倒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