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殷鸿率军不请自来,若与郭天禄狼狈为奸,或欲鹬蚌相争渔翁得利,会让他的安排付之东流。
殷鸿领兵冲上来,上万黑旗军彻底包围所有参与宫廷政变的百官与军队。
“殷将军,这贼子假扮王上,欲谋朝篡位,将军快派人斩杀他。”郭天禄似乎发觉季玄陵面容中的惊惧之色,趁势先发制人,扬起虎符厉声向殷鸿下令。
殷鸿走上来,与季玄陵擦肩而过,带领十余名黑旗军围住郭天禄,许振,长槊,长剑指向他们。
局势突然逆转,郭天禄心生惊色,怒视殷鸿与黑旗军兵勇,喝道:“殷鸿,你疯了吗,王上暴毙而亡,他是假的?”
“郭天禄,殷家世代忠良,效忠我大秦帝王,王上是真是假,怎能偏听你一面之词,昨夜,本将与阮家,张家,冀家族人前往乱坟岗,已经找到泼皮阿三的尸体,早已验明真伪,若本将听命你这乱臣贼子,那才是真正的疯了!”殷鸿慷锵有力的说,喝道:“来人,把泼皮阿三的尸体带上来。”
高台下,两名黑旗军侍卫抬着担架,担架内放着一具尸体,正是季玄陵的替身。
不过,所有妆容洗干净后,纵然与季玄陵有几分神似,却仍有几分差异。
在场官吏兵勇见状,一个个惊惧,谁也没有料到,郭天禄控制王宫,做着杀害王上的勾当。
“杀了他。”
“杀了他!”
祭台下,黑旗军声讨郭天禄。
“殷鸿,你。。。你。。。”阴谋被公然揭穿,众目睽睽之下沦为众矢之的,郭天禄气的哑口无言。
这时,殷鸿躬身行礼,掏出调兵的印信呈给季玄陵,道:“禀大王,咸阳宫外郭天禄的党羽,被末将领兵一网打尽了。”
季玄陵接过印信微微点头,又瞪了眼郭天禄,怒斥道:“郭天禄,你以为手持虎符便能妄想取代寡人,你未免太低估本王的能力了!”
旋即吩咐道:“殷鸿,杨经略,将郭天禄,许振,及所有叛党一柄押回王城,听后本王发落。”
“喏!”殷鸿,杨经略领兵。
“不可能,这怎么不可能。”郭天禄来回挣扎着,嘴里不服输的吼叫。
怎奈尘埃落定,他已无力回天,无论如何翻不起大浪。
季玄陵没有理会对方,夺回他的虎符,高举铁剑,转身前高台下的文武百官喝道:“今日起,本王季玄陵亲政,一定带领大秦文臣武将重整旗鼓,收复河东失地,恢复帝国往日的荣耀。”
“万岁,万岁,万万岁!”文臣武将叩首,齐声高呼。
“今日起,本王要让大秦精兵,踏六合,平八荒,日月所照,皆为大秦疆域。”
“万岁,万岁,万万岁!”黑旗营,新军兵卒高举兵戈,齐声呐喊。
季玄陵手握虎符,印信,彻底控制局面。
转身向阮星河吩咐:“阮将军,抓捕朝堂内郭天禄所有残余,一律按秦律处置。”
“喏!”阮星河躬身颔首。
收回铁剑,季玄陵前行两三步,向祭台下文武百官吩咐:“在场官吏统统给前往章台宫,准备举行朝会,商议国政大事。”
说罢,他匆匆走下祭台,不顾文武百官道贺,跃上战马向栎阳宫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