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陆时晏回国之前,我和他整整三年都没见过面,裴宴西到底哪只眼睛看出来我喜欢他的。
我皱了皱眉,“我和他什么都没有。”
想到上次他在酒吧灌陆时晏喝酒的事,这次我必须和他解释清楚。
不然又要把陆时晏搅和进来。
他垂眸,“是吗?”
“不然呢?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和裴衿安,不清不楚,不明不白?”我忍不住讽刺。
他认真地睨着我,“我和她也什么都没有。”
“阿西!阿西!”
随着他话音落下,门外响起一道我和他都再熟悉不过的声音。
由远及近,伴随着“砰砰”的敲门声。
这是在一间间包厢找裴宴西。
搞得跟捉奸似的。
我嘲讽地看向裴宴西,苦涩开口:“你的行踪她都一清二楚,这叫什么都没有?”
我依稀想起结婚三周年的第二天,裴衿安明明已经是上门宣告主权了。
裴宴西还能看着我,面不改色的说,他只是因为裴衿安刚离婚,才送了那条项链以示安慰。
和刚刚的样子,简直一模一样。
一点可信度都没有。
“阿西!你出来!”
裴衿安的声音越来越近,裴宴西烦躁地捏了捏眉心,面色沉得可怕。
“我没有告诉过她。”
“那你现在出去,让她走。”
我故意试探。
女人可能就是喜欢这样,明知没希望,还偏要试一试。
裴宴西薄唇微抿,没有动作,我却不愿意这样好像一个见不得光的小三,推开他,就要反手开门!
“初夏!”
他一把拉住我,制止我的动作,“我出去。”
“那我呢?”
他面色微沉,思忖了一下,“你等等再出来。”
闻言,我整个人都怔愣住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一股酸涩感直冲鼻尖,又觉得想笑,却笑得有几分难堪,“你,你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