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衫被他一件件剥落,胜雪的肌肤上,被他轻轻一掐,便留下青紫的暧昧痕迹。
溶月吃痛,轻声叮咛着,澄澈的眸子里泛起潋滟的泪光,好似三月阳春里的绵绵细雨,叫人越看越喜欢。
孟行止眸色欲色越发浓烈,炙热的手掌不自觉地加了几分力道,将她紧紧拥在怀中,不知疲倦地索取。
他看上的小狐狸,竟然这般没良心。
昨日他便从长风口中得知,溶月一直计划着,离开侯府,离开他。
平日那些甜言蜜语,皆是哄他高兴的胡话。
蛊惑人心的小东西,当真生了一张甜如蜜的嘴,把他哄得团团转。
孟行止心中愈发压抑,双手紧掐着她盈盈一握的细腰,身下动作也愈发凶狠。
身下的人儿眼底泛着泪光,哭声婉转叮咛。
便似那最烈的酒,醉了孟行止的心,让他一遍又一遍,不知疲倦,反反复复地折腾着溶月。
“想离开本侯,嗯?”
孟行止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,深邃的眼眸透着几分凶狠。
溶月被他看得心生惶恐,哑着嗓子轻声说道:“奴婢不会离开侯爷,有侯爷……宠着、惯着,奴婢……心中欢喜,怎会想要离开侯爷呢。”
温软的声音好似一碗烈酒,彻底冲散了孟行止的理智。
“侯爷……”
溶月声音中带着哭腔,却情不自禁地伸出雪白藕臂,抱住了孟行止的脖颈。
夜色漫长,房中炭火渐渐熄灭,旖旎,仍在继续。
翌日清晨,浑身好似被马车碾过一般酸软疼痛的溶月睁开眼眸,孟行止正躺在她身侧,目光晦暗不明地看着她。
她恍惚了片刻,才发现她已置身于孟行止的卧房。
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、清冷的香味。
昏沉的大脑在这一瞬间清醒过来。
她怔愣地看着孟行止餍足的模样,抬起素白小手,轻轻描摹着他棱角分明的脸。
忽然,孟行止抬手攥住她的手腕,起身端起放置在一旁的汤药。
“把这个喝了。”孟行止亲自将药碗送到溶月面前,眸中带着几分强横。
溶月顿时想起小圆说的那些话。
她尚未证明那些话的真假,可往日孟行止不喜她睡在他的卧房,如今却能让她在他的卧房休息,还下令不让旁人打扰。
她了解的孟行止,清醒、理智、尊贵。
绝不会因为一个丫鬟改变他的想法。
如今种种迹象,都让她忍不住怀疑,孟行止是否真的在香料和避子汤药中动了手脚。
她从未说过逾矩的话,更没有异想天开,以为能嫁给孟行止,成为他名正言顺的枕边人,为他生儿育女。
孟行止为何要如此待她?
莫不是真把她当成他手中的玩意儿,想把她长久的留下,但又不想让身份卑微的她,为他生下一个孩子?
她眸底泛起几分嘲弄,片刻后便烟消云散。
“侯爷。”
她扬起小脸,澄澈的眸子里带着几分委屈,“太苦了,奴婢平日喝了那么多药,一日不喝,也不要紧的。”
话音未落,孟行止眸色便锐利了三分。
“必须每日都喝。”他态度强横,用勺子搅了搅冒着热气的汤药,“昨夜是谁口口声声承诺,一切都听本侯的?”
对上他锐利的目光,莫大的委屈涌上心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