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易拧紧眉头,双手紧握住轮椅扶手,阴鸷的双眸掠过诸多算计。
他二舅母果真是个废物,刚在长宁侯府安插好眼线,就死了。
人人皆以为长宁侯府遇刺,陈家二夫人死于刺客之手。
他却不相信。
孟行止满口仁义道德,却是个心狠手辣、毫不留情之人。
若他遇到大好机会,能够借机除掉碍眼之人,亦会毫不犹豫地将其斩杀。
他身后的黑衣人悄无声息地离开了,空荡荡的庭院中,寒风凛冽,犹如千万根针从他脸颊上划过,又疼又冷。
然,孟行易面无表情地看向庭院外,眼底的阴鸷瞬间化为乌有,道:“都死了吗?快把爷抬进去。”
就算孟行止将他***在院子里,他也是长宁侯府的二爷。
这些低贱的奴才,也配高高在上地俯视他?
他冷眼扫向进来的两个小厮,周身的阴鸷气息愈发浓烈。
……
夜色渐浓,寒风吹动枝头上稀稀拉拉的梅花,散发着淡淡的幽香。
“唔……”
溶月被孟行止忽然堵住了唇,细碎的呻吟从唇角溢出。
澄澈的眼眸早已蒙上一片迷离,俏生生的脸颊染上红晕。
孟行止早已被欲色冲昏了头脑,紧紧拥着她,横冲直撞,肆无忌惮。
“奴婢……不……不行了,侯爷……饶了奴婢吧。”
溶月眸间溢出一滴清泪。
温热的手掌悄然擦去她的眼泪,身体却没有停止动作。
孟行止目光深邃地看着溶月如画般精致的俏脸,异样的情愫便在心底翻涌而起。
他抬手,轻轻拂去贴在她脸颊上的碎发,声音愈发喑哑低沉。
“乖,夜色还长。”
“侯爷……唔!”
溶月正欲拒绝,红唇便再次被他堵住。
棱角分明的脸在眼前放大,目光流转,她忍不住将孟行止的脸看了一遍又一遍。
他说得对,夜色漫漫。
她不由自主地伸出雪白纤细的手臂,紧紧抱住孟行止的脖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