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手揉了揉自己被掐的小脸蛋,有些发热,但也不疼,想想自己好像是有些理亏,夏银决定大方原谅他。
“今天不跟你计较,我以后会……”
话音未落,少年携带着满身清冽的兰花香,俯身逼近。
程清之的左手覆在夏银揉脸的小手上,指尖缓缓契合进她的指缝,带动着她的手律动,一起轻揉。
夏银愣了会,好像哪里不对,又好像很正常。
“藻藻,我的意思是……”少年清雅又冷静地在她耳边吐息,“看到你跟别人太亲近,我会嫉妒。”
夏银的耳根被绵密的呼吸烧红,有些痒痒的。
这样的程清之让她感觉有点陌生,跟记忆里的小清之不一样。
好像雪山之下的火山开始升温,岩浆喷洒出灼热的火星,融化冰雪。
但她不排斥。
以为程清之是太难过才这样,夏银结结巴巴地解释:“我、我知道,我刚刚就是想说以后多陪你玩……”
“你不知道,”程清之退回一点,从她耳侧离开,眼睛像水洗涤过的月光,干净无瑕,又好似琉璃易碎,“你最近跟季明冽都比我亲近。”
“唉?”夏银想了想,好像是这么回事,好声好气地哄道,“猫猫最近不是家庭变故嘛,我就多安慰他来着。”
她总不能跟程清之说,除了这个原因外,她还有点好那个色,就是喜欢跟猫崽贴贴吃点豆腐吧?
那程清之会怎么想她。
实话是不可能说实话的。
“那巧克力呢?”程清之又问。
当然也是吃豆腐啊!
夏银紧张地咽了咽口水,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,坚决不松口:“嗯……巧克力去年家里有变故,我也安慰安慰。”
一个不够还要两个,程清之叹了口气,就知道藻藻不老实。
怎么看自己好像都落下很多,这样不行,起码得站在同一起跑线上。
“藻藻,我好像一直忘了提醒你,”清雅少年收回覆在夏银脸颊的左手,修长的指尖缓慢且轻易地,解开自己衣领最上边两颗扣子,露出一截细白的肌肤,“你其实可以对我,做一些跟他们相同的事。”
“什、什么?”夏银脑门轰地炸开,脸颊唰啦蹿红,漂浮起朵朵可疑的红云。
整颗藻有些宕机。
程、程清之在说什么?
啊啊啊程清之为什么这么说,难道他知道她到处吃人豆腐的事了?
可是她在学校还算克制呀??这种做坏事突然被小竹马知道的感觉好羞耻啊啊啊。
呜呜呜影响不好。
不对,夏银从宕机中回了点神。
程清之这话是什么意思,什么叫她可以对他做一些相同的事?
是她想的那样?
夏银脑子懵懵的,感觉到一直和程清之牵着的左手,被他的右手带着,轻轻搭在了他的腰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