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宝琴踮起脚,轻盈的伸了个懒腰,“算了,不和你说了,我还要去送你儿子一份大礼呢。”
宗鹏显瞪圆了眼,眼中血管炸开,漫成血雾一片。他嗓音干涩至极,“不,要,求你!”
一如十三年前,那个被他强健后上吊的女人苦苦哀求,“不要,求求你。”
金宝琴嫣然一笑,竖起食指摇晃几下,她像一只翩跹的蝶,直接上了二楼。
宗庆泽还晕着,他身体早就被酒色掏空了。
宗鹏显身体有问题,弱精。这么多年才只得了一个宗庆泽,平日里虽然不喜儿子懦弱无能,但是这也是唯一的香火,还是护的紧。
长安一亩三分地,宗庆泽吃得开的很,欺男霸女的破事儿,他也没少沾。
看着床上死猪一样的男人,金宝琴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厌恶,宗庆泽床头挂着一把青铜匕首,特意被他拿去开过刃,这会儿倒是方便了金宝琴。
手起刀落,她直接把宗庆泽阉了。
她本来可以有一个平淡却幸福的人生,可惜,被这些人全毁了。
宗鹏显强暴了她妈,她妈想不开上吊了。
她爸做工时把妹妹弄丢了,一病不起,没几年就撒手人寰。
金宝琴咬牙继续坚持,她不想对命运低头。她的目标是成为一名干警,亲手缉拿宗家人。她努力读书,花了比别人几倍的时间学习锻炼身体。
但是命运呵。
金宝琴读高中时偶然的一次兼职时,被宗庆泽看中了。
俗套的以权压人,然后雇人给她下药,拍裸照荡妇羞辱,学校开除了金宝琴。
金宝琴的一辈子,毁了。
彼时她还不知道逼得她家破人亡的是宗鹏显。
摸爬滚打几年得知真相,金宝琴笑的癫狂,一家人毁在同一对父子手里。
命运啊,多么可笑。
床上的宗庆泽因为疼痛扭动着身体,像条肥硕的蛆,其实金宝琴还想折磨他一会儿,但是没时间了。
“噗嗤!”
锋利的匕首划破了脆弱的喉咙,宗庆泽身体抽搐像条缺水的鱼,血液喷涌,溅了金宝琴一脸,月白旗袍染的鲜红。
太可惜了,让他就这么轻松的死掉,太可惜了。
但是没办法,她没时间了。
金宝琴嘴里哼着小调,蹁跹下楼。
沙发上的宗鹏显越发虚弱,金宝琴掰开他的嘴把他儿子的那玩意儿放了进去。
“哈哈,你好像条狗哦。不对,这么说太辱狗了。”
外面警笛呼啸。
金宝琴知道自己逃不掉的,她也没想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