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用力想,用力想,皱紧了眉头抚着额头使劲想,最后,终于,什么也没有想起来。
拉门走出来,却看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两个人,最显眼的那个是秃顶的男人,另一个……是昨晚递酒的侍者。
她……她昨晚难道把这个秃头王八蛋当成了范慕北?
叶微微激动了,不顾一切冲上去对着秃头直接伸腿踹过去,秃头应声扑倒,脑袋碰在了茶几上,唔唔直叫唤。
又是一脚,踢在侍
者身上,他也遭受了同样的下场。
叶微微还不解气,上前提起秃头仅有的几根发,把他的头抬了起来,握紧拳头狠狠地骂:“敢动老娘,老娘要你死!”
“唔唔唔……”
叶微微这才发现,秃头嘴巴上封着胶布,根本出不了声,他的肩头挂着粗大的绳索,手脚全部被捆。旁边的侍者的情形也是一样。
所以,不是她的功夫了得,而是这两个混蛋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。
谁替她惩治了这两个混蛋?
秃头唔唔地摇头,眼底滑出无限委屈,被叶微微狠狠几拳下来,脸上青一块紫一块,不成人样。
拾起侍者,她同样给一顿好打,侍者只能强忍,一副认命的模样。
叶微微插手指着秃头就骂:“你看到没有,人家比你强多了,敢作敢当,你算个什么球样!”
秃头还在摇头,叶微微已经看到了桌上放的一把锃亮的水果刀。她叭地拾起,对上了秃头,恶狠狠地骂:“你敢欺负我,我让你这个玩意儿滚蛋!”
秃头脸上冷汗直滚,头摇得更勤快,眼里挤出眼泪就要哭了。门呯一声被人拉开,田蕊和常拓带着一伙人匆匆赶来,看到叶微微滴下了眼泪,猛地扑过来。
“对不起,微微,都怪我没有照顾好你。”
叶微微推开柔弱的田蕊,想说几句安慰的话,却怎么也说不出来。身体被范慕北以外的男人碰了,她死的心都有了。
常拓撕开了两个男人嘴上的胶布,秃头男人委屈地拉长鸭公嗓子喊了起来:“不是,不是,我没有……昨天晚上我被捆了一晚,根本就没有动你呀,小姐。”
叶微微不敢置信地错开田蕊,瞪着秃头,似没听懂他的话一般。
秃头一张脸缩成破布一般,继续唔唔地解释:“小姐,昨晚真的不是我碰的你呀。”
“不是……你?”
叶微微继续盯紧他,秃头啪啪地点头,已经不成人样,哭着喊:“真的不是啊。”
田蕊抹完泪握上了叶微微的臂,不好意思地道:“我们昨晚也不知道你被人带走了,还是刚刚……范大队长发信息给常拓……才知道,真对不起啊。”
范慕北?昨晚真的是范慕北?
手机响起了铃声,她茫然地寻找,甩掉了手里的刀。秃头重重地吁一口气,她拾起掉在地上的包掏出手机,里面飞过来一条短信。正是范慕北发来的。
微微,我有事先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