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笔录的警察不甘心的再次又问了一遍。
“不告。”
做笔录的警察实在是不知道这个家伙在怕什么。
“你可以告他,他把你打得这么惨,有人证有物证,你一定可以赢得。”
很多人看见嫌疑犯带着棒球棍进了犯案现场。
而且里面的高脚椅子上还没有被害人的血迹。
这些都是证据。
可是证明嫌疑犯是蓄意伤人的。
“谢谢警察先生,我不告他。”
待做笔录的警察离开病房之后,一个男人从病房门口走了进来。
“按照事先准备的说得吗?“
男人开口对着病床上躺着的申维京问道。
“是。“
申维京害怕的唯唯诺诺的应道。
男人不再开口,阴沉的脸转身朝着门外走去。
再进来的就是一副贵妇人打扮的女人。
这家伙,真是够有胆子的!
再进来的就是一副贵妇人打扮的女人。
眼泪婆娑的从门口进来就看着病床上的申维京哽咽不已。
“儿子,你痛不痛啊?”
女人坐在床边,纤手轻轻的抚着申维京的脸道。
“妈,不用担心,我没事。”
“你爸刚才骂你了吗?”
贵妇人似乎很担心儿子,不由得问道。
“没事。”
申维京一笔带过,不想在提起这个问题。
事故发生后,他被送进了医院。
当老爸来到医院看见自己的时候。
不是问受伤的怎么样。
而是骂他为什么要去招惹爵秉夜。
理由不说就知道。
居然打得这么惨的自己。
还要自己在警察来录口供的时候说谎。
不准告他。
他在这一刻了解,自己在他的心目中,真的是不重要。
警察局里。
等待着保释的爵秉夜与前来保释的匹直墨。
“喂,老大,你有没有搞错啊,为什么这么明目张胆的揍人啊,众目睽睽之下,不好脱罪的。”
两人坐在警察局旁边的椅子上说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