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在生病!”她明显怀疑他的体力,极力要下来。
“再动我们就在这里做!”他突然沉声警告。
望着书房角落笼子里一脸垂涎相的扫帚,乐意静止了所有的动作,僵着身子让他抱回房间。
黑暗的房间里没有开灯,只有从窗外厚实的窗帘缝隙中透出的微光。借着一丝微光,乐意能看到方起歌眼里越燃越炙的火焰。
她的衣服不知何时都散开,绵密的吻流连至全身,身体却还是烫的吓人。感觉方起歌的手覆上她胸前的绵软,她禁不住全身发颤,像是溺水的人一般紧紧攀住了方起歌的颈项。
脑子被这火热的陌生情愫搅成了一锅浆糊,粘腻的就像此时两人身上的汗液,催生出沉迷的旋窝。迷离的思绪因为身体突来的疼痛惊醒,她感觉到他的入侵,开始挣扎。黑夜滋生了方起歌心里的魔,他不容许她逃避,要她接纳全部的自己。
这强势蛮横的占有行径最终逼出了她的眼泪,他静止不动,亲吻诱哄,任她哭泣抓挠,却不愿退开。
不知过了多久,身体的欢愉逐渐驱逐了疼痛,陌生的情潮席卷了她的全部感观,乐意开始无意识的迎合。
暗沉的夜色,笼住了旖旎无限。
隔壁书房中的扫帚则上窜下跳,吠叫着显示自己的存在。
第二天,乐意醒来的时候,方起歌已经起床。换了件米色套头线衫,神清气爽得靠在床边望着她笑:“早!”
他的眼中似星辰璀璨,俯身在她额头印上一个吻。下一秒,乐意忆起了昨夜的荒唐,动了动酸涩的身子,尖叫一声,将头埋入被中。
隔壁书房中的扫帚也因此吠了两声。
方起歌笑着去拉她蒙头的被子,“该看的不该看的,我昨晚都摸过了。你现在叫我出去是不是欲盖弥彰?”
“你出去!”她还是决定欲盖弥彰一把。
他顺势将她整个人连着棉被一道圈抱在怀里,“你就是一辈子躲里面不出来也不能代表昨天的事不存在。”
“方起歌,我讨厌你!”乐意终于憋的受不了,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冒出来。
“嗯!”他笑得那样灿烂,似乎她说的是一个多么好笑的笑话。
窗外的阳光慢慢透了进来,被他连棉被抱着,她动弹不得,挣扎道:“放开我!”
“昨晚你不是这样说的,你求我……”方起歌轻咬着她的耳垂,温热的气息轻拂过敏感的颈部肌肤,激起一片潮红。
“方起歌!”她伸手去堵他的嘴巴,“别再说了!”
他顺势抓着她的手,低头凑近。看出他的盘算,乐意侧头避开,“我没刷牙!”
他却扳正她的下颌,吻了上去。辗转纠缠的吻结束后,方起歌递来一颗药,“是感冒药!”
虽然心下有气,乐意还是接过水吞了药丸,“我要感冒都是你害的,你这个传染源。”
方起歌的视线落在她露出的撩人春色上,微微眯眼道:“是,我会负起传染源的责任!”
顺着他的视线,乐意才发现,因为刚才喝水的关系,被子从肩部滑了下去,胸前春光乍泄。她拢了被子,再一次发出尖叫,“出去!”
扫帚再一次神经质得附和,在笼子里仰头狂吠。
洗完澡换了衣服,乐意别扭的走出房间,方起歌闲适得坐在迎面的沙发上,单手支腮,望着她道:“我们需要谈一谈婚期。”
“这个问题,你要和我父亲谈!”她没出息的在他的视线中又一次红了脸。
“好!”他颔首,起身走近她,“等忙完了新品开发的事,我们就回家。”
靠在方起歌怀中,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,莫名的悲伤来袭,乐意微微红了眼眶。
File。49
题记——哪有什么永远,珍惜才是永远。
乐意坐在办公桌前发呆,直到有同事提醒,她才发觉手机已经响了很久。
看了一眼来电显示,接通电话,屈可可的声音在那端沙沙响起,“乐乐,你在忙什么?这么久才接电话?”
“没什么!”她轻轻闭了眼,有些疲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