冉苒笑着看向安锦,想结成同盟。
安锦连忙摇头,摇得和拨浪鼓似得,一脸信服地看向宗政倞,“不是,小表哥说你是他的女人,你就是!”
靠,冉苒这才发现自己犯了个天大错误,找上了这里最没骨气的人,还想结为同盟,死骚包,敢出卖我!
“我送你回家。”
宗政倞站起来,伸手拉住冉苒的手,转头看向成子渝,“她以后不来了!”
说完,他转身离开。
坐在车里,宗政倞一句话都不说,冉苒偷偷去看,这丫的看上去心情很不好,难道那女人欺负她让他这么生气?
她是该高兴还是该伤心呢?好矛盾啊!到底是福是祸?如果让他知道自己骗了他四百万,会不会恼羞成怒活活掐死她?
这样一想,越来越不安,他的好,她发现自己真的承受不起。
冉苒摸了摸脸上的纱布,心里又偷偷得瑟起来,被他护着的感觉真好,那个时候的他好霸气,就像杀伐果断的神,还是个帅帅的神呢,好霸气,说起来,宗政倞从来没有像对待刘怡然那个刻薄女一样对过她。
想得正出神,她脸上不由地露出灿烂的笑,没有注意到车子已经停了下来。
宗政倞回头看着冉苒,眸色倏地一沉,一手猛地勾住冉苒的后脑勺,随着他一个低头,伴随着一股清冽逼人的气息,他的薄唇覆着那诱人的唇舌狠狠压上去。
冉苒又一次懵了,睁大眼睛看着宗政倞,这丫的,动不动就亲亲,似乎亲上瘾了。
她眼角狠狠地抽动了一下,想要反抗,偏偏那清冽的气息越来越浓,她的唇被霸道的宗政倞堵死死的,呜呜也不出声。
宗政倞猛然撤离了一寸,眸色迷离地看着冉苒。
近在咫尺的距离,他的俊脸完全放大在冉苒眼中,那绝对是一中强烈的刺激,刺激的她心咕咚咕咕咚乱跳,她甚至听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。
“你…你……”
她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,紧张到浑身冷颤,呼吸也急促起来。
正在她仓促不安时,他的舌头已经伸到自己的嘴里,卷住她的舌尖,缠绵共舞。
冉苒感觉到自己的心也颤抖得厉害,憋得满脸通红,她竟然对自己的表哥有这么强烈的感觉,又觉得羞耻又觉得刺激。
随着宗政倞用力的吮吸,她感觉自己的舌头发麻,僵硬到疼,难受地拱直了脊背,于此同时,一双手也猛地探入,一指头挑开了她的内衣,掀起她的t恤,开始肆意妄为。
这种感觉,就像不可抵挡的罂粟,一旦盛开在血液中,明明知道下一刻是死亡,却无法拒绝。
他浓重的呼吸魔音穿耳般击中她的敏感,颤栗的速度让她感觉快要死去了,而那双手也像带了魔力,所过之处,一指一莲花,羞人的声音溢出唇畔,火热的吻铺天盖地地落在她唇上、脸上、耳垂、脖颈、颈窝,一路满眼而下,阔领大开、低垂,露出大片大片凝脂白的肌肤,宗政倞眼底的光越来越浓烈,越来越灼热,泛着火光盯在她挺翘的两座小峰,彻底疯狂了。
他咬住小峰上殷红的小豆,浑身一颤,重重地含弄在口中。
冉苒浑身蹿过一道电流,僵硬的身子传过一阵阵剧痛,不由地心慌了,不行,这样下去是不是快要到那一步了,浑身上下颤栗着,猛然一个用力,使劲浑身的力气推开了宗政倞,虚弱地靠在座椅上,两手用力地抓着安全带,一抖一抖地喘出声,“…(呼哧呼哧)…别碰我…(呼哧呼哧)…”
宗政倞也好不到那里去,两手紧紧握住方向盘,粗重地呼吸着,似乎已经到了克制的极限,手背上血管爆出,扫了一眼刘海也湿哒哒贴在额前的冉苒,偏偏对她有感觉,感觉也越来越强烈,特别是看到蒋明浩抱上她的那一刻,他发狂的想杀人,浑身压抑地密不透气,心头一痛。
他知道,自己是真的爱上她了,哪怕她是那个爷爷要给予全部家产的人。
许久,冉苒才缓过劲头,丫的,动物发情还有个季节,这丫的,随时随地,“以后不许再亲我!”
“为什么?”
宗政倞眸色一深,看向冉苒,自从亲过她,他就贪恋上这种滋味,或许这就是所谓的食髓知味,一旦经历过,无法戒掉。
冉苒眼神闪烁,她害怕这样的暧昧,害怕这样无法掌控的情绪,就像她根本不是自己,“我是你表妹。”
“你不是。”
那三个字到嘴边,宗政倞又收了回去,变成了“没关系”,死丫头没心没肺的,他就多逗几天,这个想法蓦然跃过脑海,他突然觉得自己并不是不解风情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