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清秋羞的面红耳赤,这男人现在怎么这么的不正经。
在床。上让人说害臊的话就算了,现在。。。。。。
她忽然想到后世很流行的一个词!
闷骚!
正想再说点什么,就听见脚步声往他们的方向而来,她连忙噤声,慌忙跟秦九川两人拉开距离。
怀里的温香软玉一下躲开,秦九川还有几分遗憾。
然后就听见了敲门声。
“叩叩~”
“秦团长,您上好药了吗,需要我进来帮忙吗?”
是沈悦的声音。
“不用!”
秦九川声音冷冷的,满是被打扰了的不耐,大手拿上一边的外衣,动作潇洒利落的穿好衣服,而后打开了门。
沈悦见到秦九川,被冷冷的视线一瞥,缩了缩脖子。
他。。。。。。今天好像没惹到秦九川吧。
在看到秦九川身后的阮清秋的时候,立马热情的打招呼。
“嫂子好!”
见秦九川没动怒,沈悦连忙转移话题,
“秦团长,那边有一个人指明要见您,您要见吗?他说他叫廖大海!”
“见!”
廖大海是今天伤人的周芳芳的丈夫,也是该见见的。
几人下楼看到在军车旁垂头丧气的等候的廖大海。
一见到几人,廖大海连忙迎上来,满是歉意,“秦团长,您没事儿吧,您的伤还好吗?今天这事儿都怪我,是我没管好我媳妇,我给您道歉!”
秦九川面无表情,说出来的话也很公式化。
“我相信警察会给一个公平公正的交代的!”
“是,这件事情我们不会推脱责任,该怎么处理就是怎么处理,她也确实该为她做的事情负责任!”
廖大海看向阮清秋的时候,更是不好意思,都是他连累的阮清秋。
“阮小姐,今天这事我难辞其咎,我不是来为我媳妇开脱的,可发生了这样子的事情,我也没有脸面在造纸厂继续干下去了!”
阮清秋对廖大海是没偏见的,说道:
“廖厂长,您这是什么话,一码归一码,你媳妇的事情我确实没有料到,但您可是造纸厂的主心骨,您可不能走,您走了,我那厂可就开不下去了!”
廖大海是个人才,人很正直,看今天周芳芳大吵大闹的那个样子,就能看出来廖大海是个有情有义的人,也是个脾气好的人。
这事情是周芳芳做的,跟廖大海是没关系的,她不是个糊涂人,也知道没必要去迁怒廖大海。
廖大海听阮清秋这么说,一个大男人红着眼声音都有点哽咽。
一个大工厂哪里有离不开谁的说法,这都是阮清秋大度啊。
“阮小姐。。。。。。您的意思是不赶我走了?”
正常发生了这种事情,他是绝对不可能留下来的。
他其实很喜欢现在的工作,阮清秋将工厂交给他,从来不对他指手划脚,给他下放了一切的权利。
而且阮清秋还给了他股份,他每多卖出去一包也有他的钱,所以他现在干劲十足。他还要养孩子,再出去找工作肯定找不到这么好的了,他也是舍不得这份工作的。
就又听阮清秋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