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。。。。。。”
一声凄惨的猪叫声喊的人头皮发麻,围观乐呵呵的人被眼前的场景都吓了一跳。
这么好端端的还动起了手来了呢?
“啊。。。。。。艹艹艹,你特么给我放开,疼死我了,臭娘们,看劳资不好好收拾你。”
“收拾我?”
“啊。。。。。。”
秦月月捏着那个男人的一根手指,使劲往后面掰,男人确实是疼了,疼的五官都扭曲了,额头上大颗大颗的冒冷汗。
“放开我。。。。。。啊,我不敢了。。。。。。不敢了。。。。。。刚刚都是我乱说的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呸!糟心玩意儿。”
秦月月一放开那男人的手,那男人还想动手,高高扬起手臂。
阮清秋坐在一边的椅子上,声音冷厉,“我看谁敢在这里动手。”
那男人看着嚣张,可对上阮清秋一张漂亮到极致的脸,竟然被镇住了。
那周身的气势就将人给吓住了!
竟然就这么不敢动了!
梁平看他兄弟被欺负了,有些生气的看向秦双双,“双双,今天大喜的日子呢,大家都是来给我捧场的,你堂妹怎能伤人呢。”
“是啊,是啊,大家都是讨喜气,玩个小游戏,怎么这么当真。”
“是不是玩不起啊,到底还要不要接亲的啊,这都是闹着玩的啊,要是不接了我们就都走了。亲还没接着还被大喜的日子给伤了手。”
另外几个男人可一点都不认为他们做的不对,毕竟这事儿可没少干。
去接亲,占占便宜,摸伴娘几把,玩玩!
一般女人都胆子小,不敢反抗他们,还任由着他们摸来摸去,就算做的过分了也不会说出来,就算吃亏了,也当吃了个哑巴亏。
还是头一次有人反抗他们,就觉得他们受到了挑衅。
秦双双刚才也确实被吓到了,现在坐在婚床上不知所措,一张殊色的脸都变得有些不自然。
“我。。。。。。”
秦双双的哥哥秦建业走进来,“梁平,你还好意思说,你们说的都是什么荤话,这屋子里都是没出嫁的姑娘,你还要娶我妹子吗?你们想闹什么呢,再闹都给劳资滚出去!”
秦建业长的高高大大的,一进来那些男人倒是也不敢放肆了。
梁平立马换上了笑脸,这秦建业他可不敢惹!
“大舅哥看您说的,开个玩笑,开个玩笑嘛,都是为了热闹热闹,我还等着您背着我媳妇儿出门呢。快快快,快找婚鞋。”
梁平给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给他其中一个兄弟。“快找婚鞋,再耽搁了就真耽误了吉时了,别让人看笑话了,我去找!”
“都是大喜日子都是,之前我也是想活跃活跃气氛而已,我道歉!。”
这会儿,没多大功夫的时间,婚鞋很快就被梁平给找到了。
梁平蹲下身亲手给梁双双穿上了,然后让梁双双大哥梁建业背着出了屋,出了门外,有一个牛车。
新娘子出门到新郎家脚是都不能沾地的,这属于一个地方习俗。
这新娘子脚不能沾地,在很多地方的说法都不相同。
有的是说,新娘子出嫁了就算是男人家的人了,不能够将娘家的运势给带走了。
也有的人说是从这天开始新娘就从头到脚都是男人的家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