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。。。。。。”
陈建功大手一拍桌子,李爱秀吓了一跳,“那不是。。。。。。不是爱梅说,反正两人都要闹离婚了,要再加把火,我就在25后面加了个‘0’反正阮清秋糊涂,秦九川也会还钱的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你混账!”
“那到时候秦九川的钱还不是我们家的钱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你。。。。。。你。。。。。。你可闭嘴吧,爱梅的事你别瞎添乱,反正你以后少掺和老秦家的事。”
李爱秀很是不满的撇撇嘴,“知道了。”
陈连长家闹的鸡飞狗跳,阮清秋一晚上也睡的不踏实。
她起了个大早,洗漱完后发现秦九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离开了,她将手里的三张大团结用纸包好,塞进了秦九川的被子下面,只拿了零钱和票,她今天要进城。
找找商机,顺便买些东西回来。
说好要还欠的八十块,她就要靠自己的能力去挣。
早上出门的早,估计不到六点。
清晨的薄雾像是一层纱笼罩在大地,她抬头仰望远方,一层豪迈感油然而生。
东方红,太阳升,心想的事儿都能成。
早上的天气风都带着凉爽,阮清秋无比轻快地迈步走向公交站,去城里坐车一次要九分钱。
一路上车摇摇晃晃走走停停,人挤人四十多分钟才到。
阮清秋一下车就被不远处的油条香气勾的口水直流,肚子也直打鼓,还是昨天下午吃的饭,早就饿了。
八零年代的街道,楼房不高,多为灰白色的墙,显得有点陈旧,人也不少,来往的人多是上下班的工人。
要干活得先吃饱饭!
阮清秋走过去,果然看到油条又大又肥,刚下锅的油条一下锅蹭的一下,热气腾腾泛着金黄,香气扑鼻。
她咽了咽口水,“同志,您这豆浆油条怎么卖的?”
“油条五分钱,淡豆浆三分,咸豆浆四分,甜豆浆五分。”
“我要一碗甜豆浆,一根油条。”
“好嘞!收您一毛钱。”
阮清秋一边给钱,一边问,“同志,问一下,这边哪里有能打电话的地方啊?”
“大妹子,你往这条路一直走到头,转角的地方有。那里便宜,一毛钱能打三分钟呢。对面是供销社,不远处还有个卖化妆品的。”
“谢谢婶子。”
“客气啥!妹子不是本地人吧,长这么水灵,可真漂亮,多大了。”
“二十二。”
酥脆金黄的油条配上香甜的豆浆,外脆里软,特别像她妈妈炸的味道,豆浆的热气模糊了阮清秋的眼。
她想念她的爸爸妈妈了,这辈子离开父母半年了,一个电话都没打过。
上辈子她是独生女,父亲对她又严格,她怕她的父亲,现在恨死了她上辈子自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