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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晋溪小心地窝在徐然的怀中,懒洋洋地,今日少见地出来太阳,阁楼正好能晒到。
“殿下。”徐然感觉到怀中人呼吸逐渐均匀,小声的叫了了一声,见怀里的人没有回应。
将毛毯往上移了一些,右手还是有些不方便,没有好全,日常生活不受影响了,等在长好一些就要开始试着做康复了。
徐然想着也同宁晋溪一起睡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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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傅,你回去小心些。”徐然小声地给文山说道,她知道文山回去想要夺权了。
“知晓,你日后混不下去了,就来北境找为师。”文山也嘱咐徐然道。
“希望不会有去北境投奔你的时候,有机会我会去北境看您的。”徐然将手中的礼物双手呈给文山。
外人眼中是徐然将晋国的回力随意的递给北山王,态度敷衍,联想到北境下黑手的事,大家都以为二人是互相看不惯对方。
实则都是在伤感,下次见面也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。
北境使团的队伍慢慢驶离中都城,徐然站在城楼上看着远去的文山,心里很不是滋味,文山可以说是徐然的第二个爹了。
从小就是跟着文山长大,偶尔回家一趟。
“别看了,回去吧。北境一事算是了了。”严明礼也不知道徐然为何这般看着北境使团的车马,还以为是对北境少主的恨意。
“走吧,回去准备过年的东西了。”徐然欢声说道。
“不用这么早吧,离过年还有月余。”张恭在一旁接话道。
“早些准备好,对了,中都城今年的灯会可会大办?去年都没有时间去逛逛,都在北郡待着。”徐然问道。
“我非中都人士,这事你得问老严。”张恭接话到。
“按往年的惯例,今年会办得比去年大,一年大一年小,灯会过后还有为期半月的庙会。到时候可热闹了。”严明礼生在中都城,长在中都城。
“热闹就好。”张恭眨眨眼说道。
“你那里人士,一直都不知道你是哪里人?”严明礼用肩膀撞了一下张恭问道。
“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哪里的人,一直在漂泊,直到有机会上了户籍才得以安稳下去,勉强算半个南郡人吧。”
“但是看长相和个头不像是南郡人士,你主籍应该是北方的。”徐然说道。
“管它呢,反正都已经过去很久了,也不是非要找到主籍不可。”张恭笑着说道,他知道自己是北方人,只是父母早就离世了,不然也不会被太子的人带回去巡练。
徐然笼了一下大袄道:“两位慢聊,我先回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