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月,有些事我不方便对你说,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,好么?”黄建国诚恳的握着明月的手。
明月轻轻的抽出双手,清澈的目光看着他,缓缓说道:“我听说你和你父亲将黄爷爷活埋在了太极阴晕里了,这是真的么?”
黄建国心一沉,心想,这事她怎么会知道的?一定是吴道明和她师父老贼尼说出来的。
“明月,这怎么可能呢?你是知道的,爷爷那么疼我,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忍心伤害他老人家的,哪怕是一根头发。”黄建国柔声细语的说道。
明月茫然的望着他,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说的话。
“对了,明月,同你在一起的那个老太婆是谁?”黄建国趁机岔开话题。
“哎呀,我忘记师父要我做的事情了。”明月突然间醒悟,匆忙挣脱站起身来。
他俩来到孟红兵的病房,荆太极同寒生都不见了,惟见昏睡着的孟红兵赤裸身子露着两只肿胀的蛋蛋躺在了床上,张局长斜着扑在他的身上,手脚在不停的抽搐着。
“什么?寒生和荆太极两人都不见了?带我去看看!”王婆婆说道,犀利的目光盯在了明月身后站着的黄建国身上。
“婆婆,你好。”黄建国有礼貌的问候着。
“哼,”王婆婆站起身来,厉声道,“明月,这个衰人正好让婆婆废了他吧。”
明月抓住师父的手,央求道:“师父,不要,建国也是有难言之隐。”
王婆婆叹道:“徒具其表,一副皮囊,明月,我们走。”说罢拉着明月的手臂,硬拽着她走了出去。
“明月,记得等我……”身后传来黄建国诚恳的喊声。
来到了病房,王婆婆走上前一指点在张局长鼻准下的人中穴上,张局长手脚立即停止了抽搐,悠悠的醒转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儿?寒生呢?”王婆婆望着张局长说道。
张局长拍拍脑袋,一面揉着耳后,一面说道:“荆院长用手指戳昏了寒生,又飞过来个什么暗器打昏了我,别的我就不知道了,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啊?”他也是稀里糊涂的。
“这个逆徒,我一定杀了他!”王婆婆圆瞪双眼,愠怒至极。
走出了医院,明月仍在不住的回头,但黄建国始终都未再露面。
“师父,我们去哪儿?”明月胆怯的问道。
“待我先去废了阳公阴婆这两个逆徒。”王婆婆气呼呼地说道。
师徒二人打听着前往黄乾穗主任家,不多时来到了那所徽式深宅大院前。大门前端坐着一对威武的雄狮,斜倚在朱漆大门旁有两个持枪的民兵在警戒,这是黄乾穗刚刚调来的基干民兵。
王婆婆带着明月绕着大院走了一圈,虽然院墙较高,自己进去绝不费力,明月却是一下子上不去的,尽管祝由心法已经学成,但是还未及学习轻功技法。
“明月,你在这里等我,待师父进去瞧瞧。”王婆婆说道。
“师父,请您老人家对建国和他父亲手下留情。”明月楚楚可怜的说道。
王婆婆叹了口气,腰向下一矬,早已飞身入了院内,落地细看,原来这是正房后院。她蹑手蹑脚的贴近一扇后窗户,悄悄的向内望去,原来这是一间客厅,背对着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个中年人,看不见前面脸,身形倒是微胖发福的样子。
另一侧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,正是阳公。
王婆婆凭息静听,两个人正在谈论着南山村。
“吴楚山人已经成了植物人,那他也就不足为患了,可是你杀了朱医生和吴楚山人的老婆,这可是有点麻烦呢,怎么样,你的胳膊不要紧吧?”中年人说道。
阳公笑了笑,说道:“黄主任,我的胳膊不碍事,南山村的事儿放心好了,那老阴婆子也不知怎么的就突然散功了,现在肯定也已经死在寒生家里了,即使公安部门去查,也会认为是老阴婆与朱医生他们同归于尽而已,至于老阴婆的身份,只要除掉了寒生他们,没有人会认得的,更猜不到她的来历,这就变成了一桩无头案。”
“嗯,我儿子建国带寒生去了人民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