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不是。”刚说出来就挨了开万小玲一巴掌,连忙改口道:“忘了忘了,你是妖,是我的妖。”
“妖什么?”
“妖、幺妹,行了吧?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十四敲门道:“你们别闹了,小顺子来了。”
“吾皇万岁万岁,万万岁。”看样子他比万拖鞋还要在乎这个名头,“万岁爷,杂家自作主张,给您置了件龙袍,您试试,看看合不合身。”
穿上龙袍也不像皇帝,万拖鞋没那个气质:“有那么好笑吗?帮我脱掉!对了,张大帅他怎么样了?”他问的是小顺子。
“还能怎样,喝醉了呗。”
“那抚南虎呢?他喝醉了没有?”
“他倒是没有,还在城头上守着,杂家给他送吃的时候敬他他都不喝,说是得防着点。”小顺子回道。
万小玲说过,“皇上”现在就是左帅的“遮羞布”,他稀罕还来不及呢,暂时对人畜无害,而且他和他的将领们都在城里,大可不必担心。“走,陪我看看去,让人家一个人在那吹冷风,怪不好意思的。”万拖鞋想知道安抚南虎防的是谁。
守城头的是老道士和抚南虎,见万拖鞋他们来后,老道士微微一笑:“鬼捉完了?”原来他们早有布置。
“啊啊。”万拖鞋随便打了个哈哈,走近抚南虎道:“胡子哥,想啥呢?”
抚南虎苦笑一声:“义父他早年英纵,自从全家被屠后,才变得如此狡谲嗜杀,贪念权利,人性之恶皆有因果,还望万兄体谅。”
张大帅事前肯定与他有过交集,但现在已经不重要了,“哪你为什么不帮他?”万拖鞋问道。
你是真不知道,还是假不知道?抚南虎观他一脸的无辜相后,总感觉哪里怪怪的,“这是我的选择,实话对你说吧,再像他这样折腾下去,终究挽回不了什么名声,我大西军的这点家当得来不易,再也经不住内乱了。”
“抚南虎起家草泽,乃心王室;恂恂退让,有名将风。情势既迫,猜嫌顿起,岂天必欲讫明命欤?何两贤不相得也!”群主说出了历史对他的评价,“他呀,还吃过平东虎的亏呢。”
“哦”万拖鞋明白了,胡子哥并非纵情声色,酒色犬马之徒,那些表像都是他装的,“来、我两个喝一口。”
抚南虎接过碗大口饮下:“万兄,阳间的世界如此祥和安宁,你为何还要来趟这浑水?”
“这是我的命,总不能让你们跑得满大街都是,对吧?相处得久,我现并不是所有的鬼都很坏,一个个地度,咱也没那个本事,找条出路,你好我好大家好,对不对?”万拖鞋省去了盖宫殿的想法。
抚南虎怎会不知他的来意,“你看,城下的布营如何?”
“我不懂。”
“雁行夹关,攻守兼备,你这皇帝不好当啊!”他主动的道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