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好多话要告诉你……”她贴近了他,再度感受那真实的温暖。
她诉说著梦见德光的事,承认自己的愚昧和盲目,承认是她的自尊害惨了他们。
“嘘!不要说了。”他伸手拥住了她。“我怎舍得离开你,没有了你,我只好到『乌拉罕』看油菜花,想象它们是你的化身,如此,我还是能跟你在一起。”他的深情让她的眼睛发热。
“当我在濒死边缘,是你的爱让我从鬼门关前返回来,我得感谢这一场大地震让我们历经一场生离死别,因为你终于真正属于我了!”
“傻瓜!”她笑骂道。
他急切地想亲吻她,下一秒却痛得哇哇叫,医生说他的脊髓受到冲撞,必须要戴一阵子钢架,离完全复原还有好长一段时间。
“天!这比死还痛苦!”看他的猴急样,她笑了。
然而他却出其不意地伸手捏住她的胸脯。她倒抽一口气,他僵硬地牵动嘴角。
“等待有时是甜蜜的。”
他凝视她的表情竟是意外的脆弱,他用手指轻抚过她的下唇,恐慌地说道:
“跟你在一起时,我常有无所适从、患得患失的恐惧,我甚至变得不在乎自己,我真是彻底败给你了!”
她怔怔地瞅著他,显然永远不会明白她对他的“杀伤力”有多大。
“我只知道面对我时你就像个无邪天真的孩子,一点也不像主宰整个台湾饭店业的『无情罗刹』。”她的手落在他的大手掌上,不经心地搓揉他粗糙又温暖的肌肤,她趴在他的大腿上感叹道:“爱,真是一种奇妙的经历。”
“不曾被放弃和受伤过的人,怎会懂得爱人?我要你知道,我不是那只离弃你的猫……”她承诺道。
他爱抚她如丝的秀发。“我愿意相信你是只忠心的小猫,我会给你全部宠爱。”
在医院疗伤的日子里,她寸步不离地陪伴他。
他总是柔情地“使唤”她,视她为特等病房里的专属护士,无时无刻不盯著她瞧。
“专心点!”她斥道。“你难道不知道吃饭要专心吗?”
他想摇头,却无法移动脖子。
“来!张开嘴巴——”她指示道,他则乖乖的张开嘴,吃了一口。
她真是一位无可挑剔的护士,照顾他到无微不至的地步,不过他还不满足。
“睡吧!”时间很晚了,她扶他回到床上。
“不要。”他像孩子般耍赖。“我要在沙发上坐著。”
“怎么了?”她紧张地问。“你哪里不舒服?”
“我要你先满足我。”他嘟著嘴,用力拉她一把,她跌在他的大腿上,为了怕伤到他,她稳住自己的身体,半挨坐在他的大腿上。
“你整晚都在引诱我……”他再也按捺不住,今天她穿了一条超级迷你裙,隐隐约约暴露出挺翘的臀瓣,而不时俯身的姿势则让她傲人的双峰若隐若现。
“我等不及了……”他的大腿在她柔软的身体下紧绷,探索的手已伸进她的衣襟,褪去她的上衣。
“不行!你还不能乱动啊!”她两手推著他的胸膛。
“嘘!”他伸手捧住她的后颈,让她与他平齐。
“当我在生死间挣扎时,依稀看见你用黑如夜空的大眼望著我。”他在她的耳际低喃。“当时我就对自己发誓,我一定要活过来,为了你……”
一想到这么富侵略性的他对她却是百般呵护,她心底的恐惧霎时被激起的欢喜给取代了。
“笑什么?”他亲昵地问道。
“你是我的。”她笑盈盈地宣示。
“这样令你快乐吗?”他的唇忽地离开她的樱桃小嘴,转而贴上她的喉咙,气息急促而轻浅。
她脸上有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