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是因为黄粱这小子,惹怒了她。
这下子,连自己都给恨上了。
“黄粱,你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你这不是害我吗?”
梁如玉出门后,见黄粱正站在门外面冲着自己笑,心中的气就噌噌的膨胀了起来。
“哪有啊,教授,我尊敬您还来不及呢,又怎么可能气你呢?”
黄粱一副急切的表情,恨不得指天发誓,表明自己的心意。
“那你为什么一声不吭的就出来了,留下我自己在那里。知道不知道,刚才我是要多么的尴尬有多么尴尬。”
梁如玉想起刚才的事情,心里就十分的不爽,顺带着用眼睛瞪了黄粱两眼,用来化解自己心中的怨气。
谁让这小子,是自己师父的孙子呢。
梁如玉心中如是想着,也顺带的为自己的师父感觉到头大。
遇到这样的一个孙子,老爷子那虽然黑如浓墨,貌如密林的头发,也要掉上无数根。
“教授,冀云岚并非是被情所伤,她是为情所困。”
黄粱将自己对冀云岚的诊断讲了出来。
“你的意思是,她情根深种,受到了伤害,把自己深深地保护了起来,不愿意轻易相信别人。”
梁如玉顿时明悟了,怪不得呢。
无论是谁,梁如玉都不愿意多加理睬。
原来是这个原因。
“那你既然知道了,为什么一声不吭的就出来了呢?又为什么不趁此机会为其治病,然后再借机将其收归旗下呢。”
听到梁如玉的话,黄粱愣了愣,心说,【教授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呢,收服一个人哪里有这么容易呢。】
“呵呵,对于冀云岚这样的自闭之人,多说无益,不若用实际行动,或者说是能够足以吸引到她的东西,来征服她。”
听了黄粱的话,梁如玉不住的点头。
心里却翻起了惊涛骇浪,这小子什么意思,征服,他要征服谁。
“你的意思是,用你自己的无言告别,来吸引冀云岚的注意,以此来转移她的注意力。”
梁如玉的话,险些让正在走路的黄粱摔倒在地。
“教授,你看我有那么白痴,是这么无聊的人吗?我说了,用实力,就一定是用实力。”
“更何况,我是一个男人,真正的男人,其会用那种虚伪的行为表情来吸引一个受过伤害的女人。”
黄粱说完后,面露自信。
“你不会是说,你真的将冀云岚的处方推算出来了吧?”
直到此时,梁如玉还犹自不信,自己这个学生能够具有这样的本事。
“呵呵。”
黄粱笑了笑,然后回头望了望冀云岚房间所在的地方。
而此时,看完处方,心中翻动着惊涛狂浪的冀云岚也恰在此时,望向了房子外面,梁如玉和黄粱所离开的方向。
可惜的是一道门和一道墙,挡住了双方的视线。
但却并没有挡住,彼此心中那份渴望。
而这份渴望,却在无形中交织缠绕,生根发芽。
冀云岚望着手中的处方,看着前半部分,竟然与自己所书写的分毫不差,包括顺序,甚至就是笔迹也是一样。
这个臭小子,竟然可以模仿自己的笔迹。
若不是自己看着他拿的是一张白纸书写,自己倒认为,这个本就是自己最初的那张处方。
唯一不同的就是后半部分,笔迹与前面迥异。
这也是令冀云岚怦然心动的关键所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