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话……别闹了。”
“你不想吗……唔……”
“臣明日一早便要出发,现在怎可胡来?殿下不准再闹了。”
怀里的人像只小猫一样闹个不停,可裴云归明白现在不是胡来的时候,只好闷头吻住女子的娇唇,随后再将人紧紧箍进怀中。
平稳心绪后难得强硬了几分:“别再闹了,昭阳。”
“该睡了。”
许是被拥的紧了,怀里的人终于渐渐安静下来了……
……
翌日。
谢晏顶着昏沉的脑袋醒来时,早已日头高照。
“公主,您醒了。”知夏吟秋立马帮着主子梳洗。
谢晏问了句:“几时了。”
知夏回道:“午时末了。”
谢晏:“裴家军已经出发了吧。”
“裴将军他们一早便出发了。”吟秋接上了话茬。
知夏叹道:“可惜公主昨夜酒饮的多了些,没能赶上送裴将军。”
“裴将军天未亮便离开公主府了。”说话间吟秋似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,问道:“公主昨日饮酒醉了,是故意的吧?裴将军领兵出征不知归时公主是怕那分别的场面……”
知夏也似是才反应过来:“难怪昨夜裴将军一直由着公主饮了那么些酒,看来是看穿公主的心思了。”
谢晏一直垂眸摩挲着手里的梨花白玉簪。
良久,才叹了句:“他自然是明白我心中所想的。”
分别最是熬人,她才将自己灌醉了。
将手中玉簪簪上后,谢晏才吩咐道:“准备一下,我要进宫去探望母妃。”
路上,知夏想起裴云归留下的名单,便禀道:“裴将军还留下了一些名单,说是各地揭榜的民间医者。还叮嘱奴婢们提醒公主,千万试一试,不可就此放弃。”
说的自然是谢晏的失味症一事。
知夏又说:“奴婢已差人去寻这些医者,待人抵京,再让他们给公主瞧瞧。”
得知主子得了失味症,一直服侍在主子身侧既毫无察觉,知夏和吟秋难免自责。对于谢晏的失味症她们更为上心。
谢晏只应了句:“再说吧。”
毕竟有些事也强求不得。
坤宁宫。
盛怒的皇后一把挥掉了桌上的茶盏。
“废物!都是废物,本宫不过让你们杀个人,这也不行那也不行,本宫还花钱养着你们做什么?”
殿内垂头跪着一侍卫模样的人,对皇后的斥骂丝毫不敢出声。
“全都是废物!”
之前因为那人一直在长公主府地我,苦于找不到机会将人杀了。现在倒好,人终于出了公主府,却还要告诉她杀不了?
皇后快被气死了!
见状,一旁的谢凛终于出声:“母后息怒,此事有待商榷,也不能完全归结于他们的无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