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妃,你给孤出了个好主意”李清平听完梅妃的话便明白了过来,好一个它山之石可以攻玉,如此一来他能省上不少功夫,就希望江渊和其他世家不要让他失望才好,梅妃出了计策,并未居功,反而是勾人动魄笑着说了一句臣妾是受皇主启发,李清平很是吃这招的睁开了双眼,眸子里的满意神色溢于言表,梅妃弯腰十指用了些力气,胸前的资本因为弯腰的缘故衣服都险些被撑爆,平日跟和尚似的李清平今日性情大好,从梅妃腿上起身后将其按到了床上,然后语气悠悠的道:“爱妃,时辰不早了”屏风外的小宫女小太监听到李清平的这句话,纷纷屏退而去,少时,永寿宫关门声传来,床上的另一扇门打开,可怜连夜赶来的王白玉别说问罪了,就是帝王的影子都没见到,张忠祥跟了李清平十几年,自是知道事情原委,来时急促小碎步,这回去的时候嘛,方步迈的比将士还正。“王长史,皇主已经睡下了,有什么事儿还是等明日皇主醒了再说吧”张忠祥来到王白玉面前,不冷不淡地扯起虎皮,鬼精鬼精的王白玉哪能听不出这位老太监的意思,这摆明了是皇主不想见他。“劳烦公公跑这一趟,既然皇主已经睡下,那王某明日再来求见”王白玉表明了一下自己的态度,然后从袖中拿出了几千两银票又道:“此次麻烦公公了,一点心意请公公收下”“王长史莫要害老奴,这银子咋家可不能收”张忠祥将其推了回去:“王长史还是早些出宫,再晚些午门要关了”王白玉手中的银票一时间不知该收该拿,之前进宫他可是每次都给,也没见这张公公推辞过,这次不收了,显然是想和他划清界限呐,反手收回银票,他笑了一声道:“多谢公公提醒,王某这就告辞”王白玉生气地走了,张忠祥在后面瞧着其背影心中暗嘲,这些个世家人每次来都会孝敬上不少的银子,虽说以他们的身份完全不必如此,但是这些个闻风而动的蛀虫从来不会放过一点能帮上自己的关系,这也是为何当今皇主难以拔除世家的原因,朝中官员百百人,收了世家好处的何止一半?今日他不收这银子,也算是给这王白玉提了个醒,明不明白的,他就不管了,双袖一甩张忠祥转身离去,嘴里还感慨道:“人各有命呐”-----翌日清晨,北街的苏佳一大早就开始搭建台子,路过不知晓的寻常百姓纷纷指点这么大的阵仗是要干何事,知晓消息的豪绅名门,已经早早派人在此处等着了,在北边好地儿呆了一夜的几位公子哥儿相互搀扶而出,腿打着摆子谈笑着往前走,醉醺醺的脸上顶着大大的黑眼圈,一眼瞧去就知道昨晚战的很是痛快,几人酒精上头回忆着昨日的姿势和女人给他们的感受,互相分享,与之迎面的小贩,百姓见了都远远躲开几人,生怕一不小心被逮住打上一顿。“秦兄,前面是何事如此热闹,难道是秦兄家又开了新铺子?”
“胡说什么,我爹开铺子怎的会不会通知我”“那就怪了,这北街不都是你们家管辖吗,这么大动静,你就没得到消息”“这几日竟是和你们在满春院消遣,从何能得知消息”几个青年你一句我一句,对围了众多人的台子极具好奇心,秦讣闻在北街开了几个青楼和茶馆,个顶个都是好日进斗金的地方,可以说在这北街,秦家的收益起码占了一大半,每当有新铺子开业时,那位右相总是能第一时间得到消息,然后让他家的这个小儿子来瞧一瞧,若是提前给他送了银子的人,他便不会多说,若是碰见了不懂事儿的人呢,那这铺子大概率开不长久。“去瞧瞧不就知道了,秦兄,你家的地盘,你不去敲打敲打?弟兄们的银子都花的差不多了,刚好找点收入”“白兄所言极是”“那自然要去瞧瞧”秦难大手一挥与几人一同朝着搭起的台子走去,本来热热闹闹的百姓看到几个锦衣玉符的公子哥儿不善的走来,纷纷做鸟兽般惊散,忙碌的苏佳瞧见这幅场景,还以为是巡街的小队,索性没有太过在意,这几天她忙得焦头烂额,一边要照顾纹绣店铺的生意,一边还要宣传忙碌冰块的事宜,可真是一个人掰成了八个用,堪堪将小台子搭起,苏佳又急忙从店里往外贴花里胡哨的宣传报,这玩意是江渊教给张诗雨的,后来被她转手教给了苏佳。正当这位术算小天才忙的不可开交之时,咔嚓一声脆响让她猛的一惊。“谁让你在店铺前撑台子的!把东西马上收起来”被吓了一跳的苏佳以为是巡街小队又想来讹银子了,谁知抬头后竟是几个年轻的公子哥儿,方才的响声正是其中一位踢倒了陶罐的声音。“你们想干什么?我是交了税金的”苏佳色厉内茬,这几个二世祖能和秦难一起绝对不是什么好人。“呦呵!秦兄,这小娘们有点意思,声音还挺好听的呢”本来苏佳是想硬气的,奈何她的嗓子不允许,听起来娇弱的紧,这可让几位畜生点燃了小火把。“确实有意思”秦难作为美女鉴定专家,所睡的女人个顶个是美艳的不可方物,上到风韵犹存饱经人事的半老人妻,下到朱砂仍在未经开苞的青涩少女,哪一种没睡过?但真是说起来苏佳这般长相与声音反差极大的女子,他还真是第一次见到,贪念入眼,精虫上脑,这位临安城的头号纨绔贪婪地舔了舔嘴唇。“这位姑娘,北街可不允许搭台宣传物品售卖,你如此做可不合规矩”秦难眼神直勾勾的盯者苏佳的诱人脸庞,恨不得当场将其就地正法,其他的公子哥儿们见到这一幕纷纷露出邪恶的笑容,他们几人换着玩已是常事,醉酒后一起玩也不在少数,今天若是秦难逼迫了这女子,他们也能一起舒坦舒坦,眼看秦难已经抓住了那女子的手腕,几人心中涌起了一股期待,相比较这几位的龌龊想法,其中一位有些冷淡。“你放开我!”
苏佳羞怒悲愤出声反抗,谁料这看似没什么力气的秦难手上力气几极其大,挣脱几次,苏佳都没能摆脱这双手。“性子还挺烈,我喜欢”秦难紧紧扣着苏佳的手,对其呼喊丝毫不在意,苏佳店铺前请的几个小厮婢女看着秦难的动作无一人敢动,周围的百姓驻足指点,但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拦,嘈杂的谩骂声让秦难脸色难看,他环顾四周刀向众人,触及到他目光的小贩百姓纷纷低下脑袋:“不想死的把嘴都给我闭上!”
一语落,指点的百姓纷纷闭上了嘴关门躲事儿,拐进店铺,方才还有些吵嚷的贩冰店铺前瞬间寂静了下来,墙角处有几名年轻些的学子士族,攥着拳头死死的盯者这一幕,他们很是想给这嚣张的施暴者一刀。北街风月之地不缺女人,但却很缺苏佳这种要强干净女子,苏佳来此的第一天,北街就传开了消息,许多读书人都将其视为学有所成之后的娘子,这几位此时还不肯高高挂起,显然是其中之一。“王兄,咱们真的要在此看着苏姑娘受辱吗?”
愤恨的声音从一名瘦弱的书生嘴里传出,被叫王兄的那人不答反问:“你知道那些人是谁吗?救?你拿什么救!”
王流卿红着双眼指着秦难正在双手齐下的秦难道:“那位,当今右相之子,京城的头号纨绔子弟,就连巡街小队见了都不敢多管闲事,后面的那几人,有陆家的公子,侍郎的儿子,拿一个是我们能惹的,苏姑娘受辱,王某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!”
问话的瘦弱男子听到王流卿的话哑了火,低着脑袋不知在想什么,剩下的两人羞愧低头,他们在京城呆得比瘦弱男子久,自然见了太多的肮脏,他们也恨呐,恨自己的老爹的为何不是当朝大官儿,恨自己为何二十有五仍无官可做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种事情的发生。眼看万人恨的秦家公子已经将苏佳制衔了双手,即将拖进屋内的时候,瘦弱青年猛地抬起了头。“小柳,你干什么!别犯傻啊,快回来!”
王流卿一眼没看到,柳扁舟就从墙角走了出去,眼看局势不可转,他连忙让另外两人去报官,而他则是一咬牙往南街方向跑去,通风报信的人不止三位书生,一直盯者这边的小厮,以及几名乞丐也都在青年走出后纷纷离去。贩冰店铺门槛边,苏佳眼角滑落绝忘的泪水,偷偷观看的众人无一不是摇头叹息,就在众人以为苏佳绝对逃不过此事的时候,一名瘦弱的青年快步出现在了台边,不管后方几名公子哥吃惊的表情,他指着秦难道:“你这无耻之徒,马上住手!否则柳某马上就去报官!”
被瘦弱青年打断的秦难肾虚脸一黑,停下了拖人的动作,然后声音森然的说道:“哪来的书呆子,找死不成!”
柳扁舟被秦难的冷语气吓的一激灵,上头的感觉也下来了不少,但看着苏佳绝望的模样,他咬牙说道:“赶快放了苏姑娘,我已经报了官,你若在敢继续行事,大人来了饶不了你!”
没等秦难出声,后面的几位公子哥儿走近笑了起来,其中一名腿有些不得劲的来了兴致走上前去拍了拍柳扁舟的脸道:“小子,你知道我们是谁吗,还报官?小爷几位今天站在这里,那京官来了也不敢吭声”被羞辱的柳扁舟脸色涨红,双拳紧握。“怎么,还想打我?”
腿脚有些不得劲的男子笑得极其犯贱,秦难见此模样忽然也被挑起了兴致,这年头,如此的傻蛋可不好找见。“没种当什么英雄,今天小爷几个心情好,就留你一条不听话的腿,”腿脚不得劲的青年戾气一笑,一脚就将柳扁舟踹倒在地,其他几个公子哥儿见状也纷纷围上来大笑着加入,亲自动手打人,他们可是很久没干过了!瞧见这一幕的秦难心中丧失打人兴趣,这人不是真的硬骨头,回身拖着苏佳入店,他用力的踢上了房门。“白兄,一起啊!这小子踹着可得劲啦!”
三名青年兴奋地嚎叫,余威仍在的酒精作用发挥的很足。白玉京淡漠地瞧了一眼没有上前,这群二逼货当之无愧烂泥一词,地上的柳扁舟身上火辣辣的疼,但他却咬着牙没有出惨叫,雨点般的大脚不断在他的头、腿、腹、胸落下,他的手不是该护哪里,随着几人的力气不断变大,柳扁舟的嘴角,鼻孔开始逐渐流出血来,护身体的动作也逐渐变得缓慢,直至。。。。。完全不动。“周兄,停手!别打了!这人好像死了!”
陆子文伸手拦住补上一脚的周明,然后有些惊恐看着自己衣袍上的鲜血。“死了?怎的这么不经打?”
周明见惯了死人,表现的出奇淡定,一旁的陆子文见到周明的天态度后松了口气,人家官大的都不怕,他有什么好怕的?天塌了也不是先砸他陆家。再次给地上不知咽没咽气的书生一脚,他冲着周明这个惯犯道:“这人怎么办?”
周明甩了甩不太清醒的脑袋,他最不喜欢比他有文化的人,他那没出息的老爹还总拿这方面说事儿,吐了一口吐沫的他道:“我呸!这些个穷酸儒生,就嘴上功夫厉害扔城郊,让狗啃”说罢,周明打头朝有尖叫声的贩冰店铺走去,另外两人见状也跟着前往,步子刚刚迈开,后方整齐的脚步声突兀的传来。“将动手之人通通押下!立刻进入房间!你么两人将地上的书生送去医治!”
为首的刘玉亲自带着虎卫前来,一声令下,后面的十个甲胄士兵便快速的奔向前去,首当其冲的是白玉京,不过他根本没有反抗,反而很配合的让人背了手,其他的几个公子哥被这雷霆之势吓得懵掉了,黑黝黝的甲胄和朴刀可不是开玩笑的,直至他们被人负了双手,这几位才堪堪反应过来,并且开始嚎叫威胁。“你他i妈知道我是谁吗!赶紧放开小爷,慢一秒老子杀你全家!”
周明叫得最厉害,挨的也最狠,若是六卫其他人的属下定然不敢用刀柄砸寺正的儿子,但是刘玉的不同,他们敢。大口大口的鲜血从周明口中流出,另外另外直接呆住了,先不说不常进京的陆子文,就是这从小在京城长大的光禄大夫儿子也傻眼了,眼看周明含糊不清继续威胁,他们觉着这不能再打了吧,殊不知虎卫的人非但没有留手,反而砸的更加用力,三下之后,寺正儿子牙齿掉了大半,嘴中的鲜血顺着脖颈滑到胸前,反观砸人的将士,右手满是猩红,眼神狠厉不带一丝情感。“大人!屋内的按倒了,是否让其穿衣”屋内冲进去两人,很快有一人出来禀报,他们的来的不早不晚,虽说男的衣服已经脱了大半,但好在女人刚被扒开外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