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丽琴和战天齐对视了一眼,他们都已经到了这个岁数,自然知道房子里正在发生着什么样的事情。
刘丽琴拉着战天齐的手走到沙发处,小声到:“这白瓷不是刚流产吗,这么快就做那种事情,会不会对身体不好?”
毕竟现在,照顾白瓷是她的事情,万一白瓷的身体不好,被责怪的人只能是她了。
“北屿从小到大那么让人省心,而且他那么在意白瓷,如果对他不好的事情,他肯定不会做的,所以你就放心吧。”说完这句话,战天齐拿起了放在茶几上的车钥匙。
刘丽琴一看,便知道战天齐要去工作了,她叹了口气,在战天齐离开的后一步,便去了她那群贵妇的聚会。
几个贵妇看着刘丽琴来了,便开始拍马屁:“哟,刘姐姐来了,快快快,来我们这坐下。”
“诶哟,才几天不见,你们倒是一个比一个水润。”刘丽琴风情万种的坐在几个贵妇中间的椅子上。
这个动作,刘丽琴自以为优雅,殊不知几个贵妇已经在内心呕吐了,但表面上还是恭维的模样,“哪里有刘姐您水灵呐。”
“就是,刘姐您比我们都大,保养比我们都好。”其中一个贵妇看着刘丽琴,问道:“刘姐,您就把您的保养秘籍告诉给我们姐妹吧。”
“那为什么不让妹子还不是那样操劳来的,哪里有你们说的那么水灵。”刘丽琴一脸得意。
虽然她看的出来,这些人都是在恭维她,但是她就是忍不住的高兴,毕竟如果你没有身份的话,谁会恭维你?
在刘丽琴聚会的时候,家里的战北屿已经“收拾”完了白瓷。
白瓷瘫软的抱着被子,看着战北屿整理衣服,道:“你要去哪,吃干抹净了就想走?”
“想什么呢?”战北屿白了一眼白瓷,但在眼神接触到白瓷嫩滑的肩膀时,他的喉结动了动。
自然,从小到大视力都保持的很好的白瓷看见了战北屿的喉结问题,她害怕的将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,“看什么看,你不是要去公司忙吗,赶紧去啊?”
还看着她做什么,该不会,又要折腾她一次?
看白瓷“怕了”的样子,战北屿这才心满意足的转身,“你就在这里好好学习吧,指不定这次又怀上了。”
说完这句话,战北屿便离开了房间,并贴心的把门带上。
但是这句话,却让她陷入了沉思,上一个孩子没了,是因为他,如果这一次又怀了孩子,不还是因为他。
每次都是战北屿,白瓷有些感伤,“如果这次又怀上了一个孩子,那这个孩子,是上一个孩子回来找我吗?”
或许是吧。
白瓷想着,树木有些无声地盯着被子,眼眶莫名其妙就流下了两行清泪。
战北屿并不知道他的这么一句话能让白瓷这么感伤,此时的他刚赶到公司,便看见了几个人正围着一个男人议论纷纷。
“穿了这么一身名牌,手上戴着的手表比我一年的工资还要贵,为什么会来这里应聘?”
战北屿的公司楼下聚集了许多应聘的人。
而那个被围起来的人,正是战轩惜,战北屿好奇的拨开人群,眼神和战轩惜对上,战北屿一阵错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