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一寒心跳微顿,被迟阎性感的嗓音勾得脑子迷糊,没有开口就伸手揽住他的脖子,仰头把唇瓣贴上迟阎滚烫的喉结,轻轻咬了一小口,而后she头上场,察觉到迟阎的变化,下一秒脑袋马上后退,
“嘶…”迟阎轻颤一声,而后就听见软乎乎的勾人嗓音
“我才不想,明明是你想,是你先的”陆一寒不满迟阎倒打一耙,明明是他先有反应,现在反倒还要来问他,他才不会主动呢
细微的气氛蔓延开来,像一缕暗香把两人缠住,迟阎收紧手臂,温暖的呼吸撒在他脖颈,脸上露出荡漾的笑意
“真的不要?”迟阎梦呓似低喃着,大手开始胡作非为
“唔…不要”陆一寒拒绝得软绵绵的,没有一点信服力
没一会,屋内响起轻微的水声,迟阎着粗气微微松开小狐狸,
“那一一这是怎么了?”迟阎的指尖抬起放在陆一寒眼前
陆一寒迷糊了,身子软得跟没骨头似的,小四一回,而后眼眸从迷蒙到清明,就看到眼前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灯光下泛起涟漪,脸色唰一下羞红
“你…你流氓”
迟阎喉结滚动,呼吸凌乱,胸膛随着呼吸频率而起伏
房间内,衣衫凌乱、床铺上两人呼吸粗重,陆一寒被滚烫的、凌乱、粗莽的吻打的措手不及,只能仰着脑袋承受,眼泪啪嗒啪嗒的掉着
这一觉睡的天雷勾地火,比起迟阎吃醋那晚还要黏糊,自从迟阎解锁了新的方式,似乎乐此不疲,喜欢挑战新环境新方法,就连擦药都有新方式,但用量太多太费,陆一寒没想到自制的药膏会被迟阎这么用
可怜的小狐狸只能哑着嗓子骂骂咧咧,边骂边掉眼泪,可怜极了,而后被迟阎堵住声音,骂声变得细小,更多的是哽咽声和喘不过气的暧昧声,满屋旎旎声持续到后半夜才停下
迟阎一脸餍足的抱起累瘫的小狐狸进了浴室,浴室内黏黏糊糊的水流声带着啜泣声又再响起,一个小时后,迟阎犹如一头雄狮懒幽幽将怀里抱着的爱人放进被子里,轻轻替他揉捏腰身后才安心的搂着陆一寒睡去
…
谢文声这边没有在审讯室见谢贤,而是去了监狱
谢贤的结果板上钉钉,吃花生米没跑了,但他似乎对这个结果反应没有一丝波澜,甚至说是满不在乎
谢贤靠坐在角落,手铐和脚铐被摘下,神情没有任何变化,听见门的解锁声,抬起头看到一抹高大熟悉的身影
“声哥…”谢贤喃喃道
谢文声俯视地上胡子拉碴的男人,看着熟悉的眼眸,认出了这才是那颗老鼠屎
“谢某人挡不起谢总这句哥”谢文声讽刺的勾了勾嘴角
“我知道是我辜负了您的栽培,辜负了老爷子的看中”谢贤自知谢文声不会放过他,但他已经是案板上的死鱼,也不在乎了
“呵,当初你不就是费尽心思让老爷子看重你吗?怎么不一直装下去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