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有什么,我请客,你买单,不就有面子了!”这女人不是别人,正是兰西:“我可是在这儿喝茶都喝饱了,才等到江医生你下班了,你请客我也不介意!”
“得,请就请,兰大美女来了,咱就是卖血也请!”江医生嬉笑道,看着眼前成熟的女人,再闻着隐隐的香水味,心一下就动了起来。
“得,堂堂江医生,请一个弱女子吃饭,还卖血,要不要卖身啊?”娇慎的瞪了他一眼,兰西自己先忍不住笑了。
“卖,肯定卖身,兰大美女要不要买?”说这话时,江医生靠近了一步,在兰西耳朵边吹了一口气。
“去,去,去,多年不见,还这么不正经,小心被你家那位把腿给你打折了!”感觉到身体有东西蠢蠢欲动,兰西红着脸打了他一下。
“走,先填饱肚子再说!”顺手,就拉了兰西进了路边的一个餐厅。
胡乱的点了几个菜,两人还没吃到一半,桌上的气氛有些异常。
“对了,今晚不回B县?”出了餐厅,江医生问。
“怎么回去,班车早收了!”兰西瞪了他一眼。
“那住宾馆,我带你去一家,经济实惠环境又好!”等的就这是这句话,*的眼神盯着兰西。
“好啊!可别宰我,我可是穷光蛋一个,要不然还真的卖身才能走人”被看得浑身不自在,却又不想拒绝。
“哎,你先别急,我有件事要问你一下!”一进宾馆房间,江医生就将人搂在了怀里,却不想,兰西推开了他。
“什么事儿?”对了,她找他,不正是因为有事儿吗,怎么就直奔主题了。
“就是今天下午,你检查的那个叫季滨的男人,真的没有问题吗?”咬咬牙,关系着自己一生性福的事儿,兰西豁出去了。
“季滨是哪位?”体检科的人不多,但一天没有十个也有八个,自己还真记不住了。
“就是快到下班前来做检查的那位,个儿高高的,对了,就是这个人”想着手机上有他的照片,兰西翻了出来给江医生看。
“噢,这位啊?问题?你指的是哪方面的问题?”这确实是临下班前来做检查的,还以为是公款消费,结果,是兰西的“对了,他是你什么人?”
“未婚夫!”兰西瞪了他一眼:“你说男人能有哪方面的问题?”
“未婚夫?”江医生“叭”的一声在兰西脸上做了一个记号:“兰大美女,你可真逗,带着未婚夫来我们医院做检查,却和我在这儿……”指着宾馆的房间门,他乐不可吱。“再说了,男人怕什么,男人最怕的不就是不行吗?你居然怀疑他不行?唉哟喂,兰大美女,我保证,这是我本世纪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。”
“我说,你究竟有没有听到我的问话!”才不管他怎么调笑自己,反正,一个巴掌拍不响,坐在他的腿上,一手扯着一个耳朵“你他妈的少装了,和开房,也不怕你老婆捉个现形,老娘我还没结婚呢,结婚后再守贞也不迟”
“行,姑奶奶,我完全赞同你的想法!不过,说实在的,你那位,从检查报告上看,还真的没有故障,不用报修!”一把抓过她的双手边揉边捏:“怎么,你不会告诉我,你和他谈的是一场柏拉图的恋爱吧!”
“柏拉图的恋爱倒不怕,怕就怕,老娘要走进一个柏拉图的婚姻!”兰西这会儿真的怕了,身体里的*已被眼前的男人挑起,埋藏了近一年的因子蓄势待发。“你说,除了身体上的病外,会不会有心理障碍?”好在,她还保持着一点理性,问着江医生。
“有可能,对了,你那男人是做什么行业的,是不是受过什么刺激?”自己已经快要抑制不住了,却还要扮演心理医生的角色,真是苦啊。
“是妇产科主治医生,至于有没有受刺激,我就不太清楚了!”兰西皱眉道。
“好了,兰大美女,这个问题,我来替你解答了。据说,很多妇产科主治医生,特别是男医生,天天看病人,最后,就有心理障碍了,看任何一个女人,都觉得是看到一个模型,激不起他半点情绪!”江医生一把将女人捞起,丢到了床上:“你别再纠结了,这样的男人,千万不要嫁!要嫁也可以,只不过,往后,得辛苦你往S县跑,当然,在方便的时候,我也乐意去B县找你!”
“你说,他真的有心理障碍!”一番激情后,兰西气喘吁吁,忍不住再问。
“女人,你真扫兴,是不是觉得我也有障碍了?要不要再来一次?”狠狠的亲吻着她的双唇,江医生霸气十足。
面包和牛奶是生活必需品,可是,只有面包,没有牛奶,那还不哽死!
在又一次激情到来前,兰西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。
“子千,你不知道,当年,我写了许多的信发往你的暂住地,你却狠心的没有回一个字!后来,我有了传呼机,总盼着,某一天听到你的声音!再后来,我去援藏了,回来后四方打听,也没有你的消息,想必,你早已成家了吧!也不知道,是谁这么好福气,能娶到这么善良贤惠的你!子千,我也准备要结婚了,你快快醒来,到时,来喝我的喜酒!”我结婚了,新娘不是你,却是我的遗憾!季滨在心里补充道。
“子千,你还记得上初中吗?那时候,我总希望经过你们教室,其实就只想看到窗前的你……、”
“子千,上高中时,我原本已考起了县重点中学,因为你在镇中,所以,我跑到镇中去报名了,那儿的老师把我当宝一样宠着,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,我是爱美人不爱重点学校;我身后,随时都有一群小尾巴,可惜,里面总是没有你的影子”
“子千,没想到,高二又分班,你读了文科,我虽偏爱理科,跑到理科教室坐了两天,心里空空的,抬望眼,没有你的身影实在太难过了,我又死皮烂脸的缠着老师回到了文科班的教室,并坐在了你的后排……”
“那年高考,我考上了省医科大学,你说你没有考上,我让你复读,你却说叔叔负担重,你要出去打工了。我们约好时常通信,可是,书信往来还没有不久,你就狠心的中断了,或许,那时候,相对于书信的鼓励,你更希望身边有人照顾你吧……”
整整一夜,换了衣服的季滨,坐在杨子千的病床前,一直说个不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