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睛亮晶晶的,说起话来为显得郑重,一字一顿地慢慢说,尤嘉盯着男人的下颌,数上面冒出来的青胡茬,不敢看他一眼,怕对视了就又忍不住想犯贱。指甲嵌进肉里,半点疼也感觉不到。
贺伯勤没怎么花心思去了解过眼前的女人,但好歹叁年相处,总觉得两人是有几分默契在的,但此时却仿佛从未认识过她。
“从良没几天,就扮上贞洁烈女了?”胸里一腔火,总要找地方发泄,许久未见的脸上娇憨不再,放荡也无,一双眼睛平静无波,又让贺伯勤想起贺季妍泪眼婆娑的样子,闷得人难受,“庄城的房子,拍卖会上的珠宝……如今抬脚说走就走,真觉得自己值那么多?”
“……我不值,但对您而言,我是最值得的。”她叹了口气,“或者您的意思是,想把珠宝什么的要回去?”
贺伯勤冷笑,“我还没那么小气,嫖女人的钱也往回拿。”他勾起那张七分像的脸,“脱光了衣服让我上一次,刚才的事我不计较。”
“……”
贺家两兄弟不愧一奶同胞,根骨里都是同一种,只不过哥哥更世故,喜欢把赤裸的东西裹上一层脉脉温情。
“……可以换个地方吗?”
卧室里还窝着个贺仲辛,叁个人打照面,那场面她不知道是谁该尴尬。
女人到底还是服了软。他的话,她不敢不听的。
贺伯勤揽过她的肩,说“好”。
雨夜里,性能良好的车子往远离家的方向驶去。大概是许久未见,他对这具略有些陌生的身体兴致盎然,宽松的连衣裙方便他作怪,一只手顺着裙底拨开内裤搅弄,里面潮湿得一塌糊涂,甚至还有更多的液体争先恐后地想要涌出。
贺伯勤表情一变,抽出手指,浓白的精液被淫水稀释,甜腻与腥膻的气味纠缠在一起,恶心得紧。扯开衣襟,莹白的身上满是欢爱痕迹,深浅遍布,不难见出刚刚经历了怎样酣畅淋漓的性事。
“您不会觉得,我需要替您守贞吧。”
贺伯勤没说话,但表情里的嫌弃显而易见。
车门开启又关上,尤嘉失去力气跌在地上,裙衫半褪,场面凌乱又滑稽。
夜雨有声,沾衣一身泥。
作者叨逼叨:
首先很感谢大家的喜欢和建议!枯燥的社畜生活间隙能看到亲们的留言真的很开心,最近叁次元太忙了,很抱歉不能一一回复,等放假会补上。真的很感谢大家对这篇文的喜欢,┭┮﹏┭┮!
下面是无关剧透的一些走向说明。
嘉嘉其实就是个命有点不好的普通女孩子,人生前二十年,开的最大的金手指就是脸。
在最孤立无援的时候遇见了金主,他拉了嘉嘉一把,给的远远超出了市场标准,用以换取更加体贴入微的服务。但金主拥有的太多了,稍微一点就会让嘉嘉诚惶诚恐,又有白月光的移情作用,给她表面的温柔,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溺进去。
她会成长,但有一个阵痛期,现在属于理智清醒,但感性不行。
所以她会继续和金主继续拉拉扯扯,一边拒绝一边难受,然后再发生一些故事,让她彻底死心。只有这样,她才能放下纠结,去接受其他的男人们。或许后面会翻盘,有贼彻底的火葬场情节,但不确定笔力是否能支撑,大家拭目以待。
关于金主对嘉嘉,两个人之间的地位从最开始就是不平等的。
他能随时换掉嘉嘉,但是嘉嘉不能,最初是因为钱,后来是因为爱,总有根软肋被人捏着,没办法不卑微。
包养是没办法谈人权的,只能类比成养宠物,主人保证宠物安全,修饰打扮,偶尔逗弄,宠归宠,但不会考虑猫现在想不想被吸,所以只要他想,不管猫愿不愿意都会抓过来吸两口。
对于身为主人的他来说,是不需要尊重宠物的。
他喜欢猫咪,但不妨碍养金丝雀养金刚鹦鹉养柴犬养可达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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